那慧含是个正值妙龄的沙弥,经历的男人数不胜数,如今遇着连天横这个魔星,才知道棋逢对手。一个是浇不透的渴田,一个是落不竭的暴雨。时而如穿花蛱蝶,尽xi玉髓;时而如点水蜻蜓,倒隐蜜窠。
几番牙床对垒过后,那慧含三魂丢了两魂,筋骨也颠弄得酥软了。玉体半偎,秋波斜溜,口里也放肆起来:“亲达达,我一心要你慢些儿ca!”
“弄得慢了,不好生效也。”连天横大手抚摩他的头顶,赞叹道:“倒是好一个光头。”
慧含光着身子,到柜里拿了*器盒子来,塞了一丸龙眼核大小的勉子铃到后庭里,连天横又拿了只假官人,灌了茶水,缓缓抵进那半开的*花。慧含稍一动作,那勉子铃就在体nei嗡嗡地作响,颤动不已。攀在男人身上,又是一阵*叫。
连天横站在床边,大行货仍翘着,昂健奢棱,色若紫肝,被*水滋润得油亮,慧含捧起沉甸甸双丸,视若珍宝,贪婪地将*水tian得一干二净,香*钻进马眼里滋滋吮xi,连天横也摁着他的头,极力shen纵,一颌一掀。j隘稍紧,便被慧含觉察,口里愈发卖力地xi舐,燕子含花般,neng喉里啧啧有声,双手也托着shen红囊袋摩挲挤弄。
连天横低头见*刚硬黑毛丛里藏着一只泛青的脑袋,在那里竭力地吹箫,顺着雪白的脊背看去,一只乌黑的假官人堵在后庭花里。伸手拔了,指头倒着caJin_qu勾弄r壁,那里头的nengr贴上来,紧紧附在手指上,不肯放走。
他见慧含扭着屁gu,一副饱受倒悬之苦的模样,便加快抽ca了几十下,施舍了他一zhui的浓j。
慧含得了j华,好像吃了观音瓶中甘露,天大的恩赐般,半滴也不愿错过,细细地咽了,马眼里的残j也xi出来,吃进zhui里。挑了一双细长眼,笑道:“冤家,你的东西真是不少。”
“作药是很好的。”连天横依然没忘了他的头晕症,拖他身子,半勃的_chicken_巴就着蜜水,再次ca进微启的玉户,一把抄起小沙弥的膝盖弯,道:“小师父,你随我在屋里走一走,将病症发散了,也就好了。”
慧含敞着大tui悬在空中,有些害怕,那阳物在*里竟然又立起来,走一步便在最痒处戳一下,戳得他连声娇吟。连天横便抱着他,走到墙上的达摩悟道图前,问道:“小师父,你悟了甚么道?”
“小僧悟的是和He之道。”
连天横指着里屋的对联,一字一字地念道:“曲径通幽处,禅_F_花木shen。却不是通小师父的幽shen之处?”
又走到桌边,扯了瓷瓶里的海棠花,细长花梗ca进慧含前端小孔之中,指尖左右捻动,慧含只觉一阵激流自Lower body涌上,全身痉挛不止。AA地叫着,两眼翻白,好容易吐出一句:“那里不是好玩的!”
连天横玩得够了,也不拔出花梗,任海棠花垂在慧含的前端,随着*干一摇一摆,仿佛*头里天然长出来一朵花似的。
那朵海棠微微晃着,连天横又在屋里转动,走到那放*器包的抽屉边,里面满满的堆着白手帕,数不清多少条。连天横问道:“这些又是甚么?”
慧含起先不肯说,被连天横自下而上地顶*了十几下,次次顶到酸软要害,勉子铃在肠nei狂颤,苦不堪言,他才期期艾艾道:“这**这是*筹。”
所谓*筹,乃是*虫计数之用,与多少人交媾,便存多少张*筹,以免记不得了。连天横掐了他屁gu一把,道:“真是个天生好*的小色胚。”
又将慧含圈在靠窗的椅子上,道:“我们来赏竹。”说着*又耸动起来,那勉铃在r壶里被撞得嗡嗡嗡不停。慧含屈膝跪在椅子里,粉*半抬,*花被干得烂熟泥泞,*口红勾*露,_chicken_*nei吐,十分肿痛,兀自承受了,前面又被海棠花梗堵着,椅子也被撞得吱呀呀的,体nei_chicken_巴入得实在shen了,又被胳膊圈着,逃也逃不掉,哪有心思赏甚么竹,今日遇着这个克星,把他半条命也勾弄丢了。慧含眼冒金星,被扔到_On the bed_继续**。
他*一层乌黑的*茸,修剪得规规矩矩,一朵海棠随着动作摇摆不定。慧含被抓住双手,放声哭叫,口中碜死的言语都说出来了。连天横仍迎播掀干,一下比一下凶狠,只觉*儿里逐渐无力,被迫逢迎着,一层层裹缠上来,翕翕然十分畅美。扯了海棠花,便有一线细细的j水喷j而出。霎时雨浓烟润,绿暗花飞。
连天横摸着他的脑袋,笑道:“你这几个香疤烫得不错。”
“只顾着拿人家光头取笑。”慧含释放出j,有些虚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连天横不经意问了一句:“今天杀猫的那个小娘子,芳龄几多?你与我作个媒,如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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