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铁定是教你那个表弟摧垮了身子!”许抟云埋怨了两句:“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未承想也恁般如狼似虎!”
连天横躺在_On the bed_瞌睡,打了个大哈欠道:“人家早早出门求学去了,你只当人人跟你一般。”
“那是谁?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硬也硬不起来,顶甚么用!”许抟云愤愤不平,又想起那天藏书阁私会,撞见那个高壮的男人,恍然道:“是他!”
“他是谁?”
“那天藏书阁找你的人,一定是他把你掏空了!我当时就心想,那么大块头,你也吃得Jin_qu?果然,你看——把自己噎坏了罢!”
“姚迢?”连天横懒洋洋地翻过身,拉上被子,“我们只有生意往来,不曾弄那些有的没的。”
许抟云不信,扑上去掀他被子,急忙道:“不许睡!你睡了我可不就白来一趟了?”
连天横被晃得心烦意乱,眼睛撑开半条缝:“吵死了!”
许抟云骑在他身上左摸右蹭,弄了半天,连天横也被闹得睡意稍稍淡了,却也懒得动作,半睁着眼睛发愣。
许抟云上蹿下跳,也有些疲累,喘着气,来了招yu擒故纵,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又带了甚么好东西,不给你玩,我自己玩!”说罢,从nei兜里拿出几_geng横竖交织的红绳,绳头交错处,缝一块小小的三角红绸布,解了ku子,露出两条白花花的tui,背对着连天横,在_On the bed_坐下,反手拍了一掌,命令道:“快看!”
连天横枕着手臂,无奈道:“又耍甚么花样?”
许抟云一左一右tao上那东西,那块悭吝的布料兜着前面的小_chicken_儿,*沟里shenshen地夹_geng细红绳,出了幽shen峡谷,便一分为二,两端分别在yao侧打两个结,只是这东西却短了,拉两下,勉强够到了,只能松松地系着。连天横看那结不顺眼,一把抽开,用力紧了紧,手指卡着,系了个死结。
“A!”许抟云惊叫一声:“卡着我的蛋!”
那屁gur被勒得极紧,两边挤出来,粗糙红绳摩挲着中央的粉neng菊*,他倒抽了口气,又掏出鸟蛋大一只*的葡萄祥云蝙蝠银薰球,拨开红绳,贴在右侧的*r上,那绳子本就紧绷着,*瓣又肥大,手一松,复又弹到*上,打得生疼。许抟云怒目而视:“你怎么光看,也不搭把手!”
连天横只能用手指勾着那_geng红绳,不教它滑下来。许抟云这才放心,用指尖抵着,将薰球一寸寸填进neng*里。那东西中间燃着一丸香药,暖烘烘,香喷喷,将*r_C_J_出不少*水。
许抟云难耐地扭动两下,又拿出一_geng丈把长的白绫子,栓在床尾,绕过自家tui_geng,又系到另一头。这下两条tui被分得极开,简直要掰成个“一”字。
那_geng白绫是用秘药浸泡三天三夜的*物,晾干,又浸泡,再三再四,肌肤触之则滚烫,教人下身耸立,金枪不倒。缚在许抟云身上,饶他是个最爱玩的,也腾地激出一身热汗来。在Xiong口乱摸,碰到先前备好的一_geng木杵,那小杵上浮着密密麻麻的凸点,试探着戳Jin_qu,那小*便勉强吃了一半。
“究竟带了多少好东西?却不是个百宝箱。”连天横拿起木杵往r洞里戳了戳,戳得最shen处那颗薰球里机栝吱呀呀地转。
许抟云便掏出Xiong口nei袋里的东西,一样样地摆在_On the bed_:糖墩儿似的铜串,不消说,这是往*里ca的,又掏出_geng长着倒刺的竹节,这也是照顾*的,一枚雕着瓜瓞绵绵的玉环,这是锁j的,一_geng细杆,杆尾雕只小南瓜,这是玩马眼的,几贴膏药,这是贴在肚脐上催情的。
“你这是摆摊子?”连天横拿着那杆,在手上颠了颠:“东西倒是够份量。”
许抟云抢了他手上的杆子,凶神恶煞道:“你不是不玩么?不许碰!”抽出木杵,换了_geng竹节,握着往里顶了顶,倒也自得其乐,美得吐着*头,吭哧吭哧地抽气,屁gu也得意忘形地摇将起来,低下头,将那小南瓜头ca进马眼里转了两下,流出两滴露水。光是自己玩自己,便快活得shen_y出声。
床板咯吱咯吱,被他闹得睡不着,连天横两眼乌沉沉地看他屁gu,想起近日学的文章里有这么一句:“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那入口可不正在他眼前,还颤巍巍的,浅浅有泉水出!
许抟云可不知道他想得这么诗情画意,tui麻了,要换个舒_fu的姿势,两只脚却被白绫子缚住,动弹不得,屈身要去解那白绫,Lower body却被红绳挣得紧绷绷,一动就勒着卵脬,要neng掉红绳,绳子却被*口的竹节上的_geng系勾住,环环相扣,tui又麻得厉害,心里也慌了,出了一头大汗,和颜悦色地央求连天横:“替我解开行不行?”
连天横道:“不是不许我碰你的金贵把戏么?”
许抟云无辜道:“我没有不许呀!谁不许了?”
“是狗不许。”
“你才是狗!”
连天横想起昨夜被那个人破口大骂甚么公狗j,心头便有些愠怒,有意不去替他解,看他乱摆乱扭,挣扎不已。许抟云_fu软道:“我错了还不成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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