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情事直到次日拂晓才有停歇,宝瑟儿累昏过去,不顾身上脏污,睡得很沉,睁开眼时,见到舱顶那盏琉璃灯,发觉已经到船上了,连天横怕这灯的光辉太明亮刺眼,便放了一半竹帘下来,坐在榻边,将人扶起,搂在怀里,zhui对zhui喂了些清水与他。
又歇了一会儿,宝瑟儿才有几分清醒,眼睫上沾着干涸的j块,抬手揉了揉,迷糊地问:“几时了?”一开口,嗓音烂如破布,忍不住咳嗽两声,听不到应答,望着他:“爷?”
“不知道。”连天横端起桌上一只碗,揽着他的肩膀,亲自喂他,宝瑟儿累得没哪处能动弹,依偎在怀里,就着他的手喝粥,喝完了,连天横又拿起另一碗,挑过鱼刺,撕了烤好的鱼r喂给他吃,宝瑟儿不曾进水米,又这样纵情交He了一晚,早就浑身乏力了,慢慢地吃了这些,祭过五脏庙,才恢复了些许气力。
连天横也不心急,看着他一口口地咀嚼吞咽了,鼓起的腮帮子消下去,才将下一口r递到zhui边,这厢只穿了一条犊鼻ku,浑身抓痕,尤其是后背,没一块好r,宝瑟儿心想:这真是自己抓出来的?忍不住在结痂的疤痕上亲了亲,很nei疚地望着他。
连天横没好气地说:“看甚么?”虽然板着脸,唇畔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略微揭开些帘子,手里拿着巾布给他擦拭,只见宝瑟儿头发蓬乱,星眸朦胧,脸颊红肿,掰开他两条tui,尤其是tui_geng,亦是红通通的,shen红浅红的指印一直蔓延到屁gu上去,这样浑身Nakedness,别有一番可爱。
宝瑟儿全身上下无处不酸疼,故意给他看膝盖,跪得青紫,再给他看脖子,吮得斑驳,再看Xiong膛,七零八落地绽开着残云般的花瓣,声音细小,有意地卖俏:“你看,都是你害的**”
连天横假模假式地给他揉了揉,指腹摩挲着他肿如樱桃的小*头,“怎么办?没法见人了。”
只听宝瑟儿嘶地一声,抽了口气,身子一颤,连天横低头,见他tui间竟然又流出一gu清暖的*水。做过了这回事,竟然如此敏_gan,稍微碰一下都不行。
“松手。”这时两个人都清醒着,宝瑟儿有种*般的害臊,恼羞成怒,忍不住在他身上抽了一下:“许你乱摸了么?”
连天横皱起眉毛,仿佛吃痛,捂住上臂。
宝瑟儿做错了事般,以为打中了抓破皮的地方,连忙问:“疼不疼?”
果然是个老实孩子,他一叫疼就信了。
“疼,好疼**”连天横忍笑忍得肩膀耸动,翻身上榻去,面对面把人压制住了,握住他两个膝盖,便往两边掰。
一_gan受到他*灼人的硬物,宝瑟儿就知道自己受骗了,慌张道:“你又来!”胡踢乱蹬也没有用,索x放弃了挣扎,tui被分开,还是让他给caJin_qu了。
连天横拱着脊背,脸抵在他颈窝处,闷声挺yao,鼻子里舒_fu地哼着,喷出热气,全打在宝瑟儿肌肤上,较之昨日,那处要*滑得多,抽ca时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粘腻动人。
宝瑟儿手指玩着他的耳朵,将乱发全捋到他耳后,脸上发烫,半张着zhui,微微喘着,他每顶一下,体nei的软r便xi一下,酸麻极了,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就是欠干,以后多干一干,*开了就好了**”
宝瑟儿抬手把他zhui捂住,怒道:“你再说那些畜牲的话——”
连天横扣住他的手,在手腕上亲吻,低声道:“我是畜牲,畜牲在*你,舒不舒_fu?”赌气似地加快了*的撞击,他还是喜欢这样的姿势,伏在宝瑟儿身上,shenshen浅浅地干,换也不换一下动作,只知道胡来。
宝瑟儿的body如水般容纳着他,香汗滑落,蜜**润,被撑到极致后,一下下无力的抽搐收*,都诉说着他的柔情。
连天横畅快了,又在他体neij了一泡阳j,爬下床去,强迫宝瑟儿分开双tui,眸色加shen,ChuanXi道:“让我看看。”
宝瑟儿才不情愿让他看了去,可是瘫软在_On the bed_,没有力气,只能任凭他掰开,自欺欺人地拿起被子,把脸捂住了。
那*口shen红微肿,显然是被男人入得多了,微微地开着,一翕一*,完全He不拢,淌着晶莹花zhi,浓白的j水从洞里滑出,牵着细丝,流入*沟里,滴落在_On the bed_。
“看够了没?”宝瑟儿蒙在被子里捶了一下床,大tui上的r也颤抖了一下。
连天横心想:从前都是玩他别的地方,竟然忽略了白生生的两条tui,有些粗粗的,neng藕一般,尽是软r,膝盖上陷下去两个r窝儿,抚弄起来何等的弹腻,不过今日不行,再弄,就要把他弄坏了,伸手去抹了一下他淌着j的*口,看了看手指上的白浊,不敢相信,真是自己弄Jin_qu的?
宝瑟儿不能动,连天横便抱他去湖中擦洗,方才在船上才说不能再弄,如今反悔,忍不住又把*caJin_qu了,在r心shen处持续不断地研磨,水面*漾开圈圈涟漪,宝瑟儿捶了他一下,没甚么力气地骂道:“可以了**”
还要挣时,被一下子抱起来,边ca边上了岸,走一步,那该死的东西便在*nei刁钻地旋顶一下,顷刻间天旋地转,被放在昨夜交He的苇草上,日光照在莹白的皮r上,像流泻一层薄透的金黄蜜zhi,光天化日这样*乱,比之夜晚又多了几分羞意,宝瑟儿被狂ca了几十下,狗一样趴跪着让他干,眼泪流到鼻尖,滴落下来。
这样的*干远非他可以承受,渐渐的,哭腔让shen_y变了T,断断续续的,随着抽ca的动作起伏,在一片泪光里,_gan觉自己快要死了,可是这濒死的快乐是连天横给的,他便觉得死去一点也不可怕了。
连天横又握住他的后yao,不顾章法地冲撞了百余下,干得nengr外吐,柔媚地依附着*,下腹被他的zhi水打*了,倏忽,囊袋吊起,双丸紧绷,*头抵住糜软的菊心,突突地j了七八gu烫j。
“哈**”宝瑟儿低头看小腹,那里被j水灌得微微鼓起,可是连天横j完了,却不退出去,男_geng里又飙出一gu热流,宝瑟儿迷迷糊糊的,神色慢慢地变了,撑着身子要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连天横抱着他,还ca在里面,将整个人旋转过来,宝瑟儿眼泪流干,连哭也哭不动了,看着自己的小腹,先是一愣,而后睁大眼睛:“你怎么能**连天横**呃!”这时又开始呃逆了。
连天横心nei升起一gu莫大的满足,毫无愧疚之心,仿佛Niao在他里面,这个人就彻底变成他的了,凭他再骂,也充耳不闻,抱着他,等那物渐渐软了,才滑出来,Niaoye混杂着团团的浊j,眼见着沙地上*了一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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