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旧案重提,将前年户部贪污受贿的事又翻了出来,只道是有疑点,没杀完。
圣上放手让他去查,那时本是为查假银票去的,后来却只杀了贪污的和暗坊里做工的,因为所有罪臣都对假银票一事只字不提,就算有人想到了会是朝中哪位大员,也没胆子再提。
没想到姜珩把那几个主要官员的Q儿找来了——因为不牵涉满门,这些人被关了小半个月就放了,只是虽不满门抄斩,全部家当充国库也是必须的。这些正Q小妾拖儿带nv哭哭啼啼,在京城遍寻不到安身之处,便都离开了京城,也没多少人关注。
沈止本以为这些人不是被灭口了就是找不回了,未料又都被寻回了。
十几个罪臣Q儿跪了满堂,直指——大将军常轲。
姜珩是想把这颗威胁最大的毒牙拔出来。
就算拔不出来,也要松上一松,让他缺个口,让他缺了尖牙,暂时咬不动人。
那些人是如何啼哭的暂且不提,因为这事同户部有关,无论新旧,有关的无关的,都被抓去一一审讯了一遍,沈止身为户部侍郎,自然也不例外。甚至有格外优待——在牢里坐两日。
倒不是姜珩“偏心”,连户部尚书大人也老老实实地蹲了牢,他自然也免不了。
只是牢_F_的布置就偏心了。
沈止也走过几回牢狱,还真没住过铺着软被、gān净整洁得仿佛家里屋子的牢_F_,上的是好酒好菜,仔细一看才发觉送菜来的是阿九。
而且离其他人被关的地方颇远,估计大喊大叫也没人能听到。
沈止有些想笑,用了饭,在牢里踱步几圈,便舒舒_fu_fu地躺下,心中叨咕大概没谁蹲大牢有他这么舒坦。
正快睡着时,耳边响起熟悉的轻微脚步声,他也不睁眼,安静地等人靠近。过了片刻,才_gan到姜珩走到了chuáng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蹲下来,给他掖了掖被角,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浅尝辄止,便只盯着他的睡容,再也不动了。
沈止等了许久,也没见他又其他动作,有些郁闷地睁开眼,熟练地捏了捏姜珩的脸。姜珩顺从地低下头由他捏,随口提醒了一句:“轻点,待会儿要审犯人。”
沈止放了手,同他对视片刻,叹气道:“你变了。”
姜珩不动声色:“哦?”
沈止盯着他不语,墨玉般的眼睛,眼神*漉漉的,像在诱惑人。姜珩忍不住将他按在软软的被褥上,发狠地啮咬他的唇*。思念堆积,一切yu念也是因为面前这人,他却舍不得太用力让他吃苦头,动作温柔缠绵下来,极尽呵护。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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