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莞尔道:“师弟,我曾经也像你这么想来着,后才知天道无为,有时候你认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对于其他人来说,并不是这样。”
浩然又正色道:“何况狐姒并没有做什么,她不过想谈场恋爱而已。”
徐福一手握拳,看着浩然许久,不住喘气,像是想挥出一拳去,却顾及二人修为,终究不敢。
浩然道:“先入师门为大**”
徐福怒道:“你不是我师兄!修为再qiáng,失了人心,与妖孽又有何区别?!”说着将浩然推了个趔趄,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浩然立于原地,想了一会,点头笑道:“等你见了师父,就知道什么才是妖孽了。”
翌日从全国各地征集而来的童男童nv上了大船,嬴政亲率众臣于河畔送别,徐福领队,开船出huáng河,前往东海。
浩然立于洛河岸畔,目送子辛离去。嬴政道:“你真的不去么?”
浩然摇了摇头,道:“国nei总得留个人顾着,如今那废弃神器不知去了何处,邪神动向未明,我二人一去,若起变故,再无人制得住。”
嬴政虽极力掩饰,却依旧有一分淡淡欣喜,道:“太傅莫太担忧,邹师说一切自有定数。寡人还有**呃**”
浩然笑了起来,道:“称孤道寡的做甚,说就是。”
嬴政道:“我还有点事情要问你,趁着仲父**趁着吕贼还未回来。”
大船出河道,子辛立于船头,遥望咸阳众臣,直至浩然成了一小黑点,方转身回舱。
邹衍见子辛手中握着黑色光洁一物,笑道:“埙?”
子辛点了点头:“先师所赠,玄guī玉埙。”
邹衍似有意要看看,子辛却不递过,只笑着谦让,手里终日握着那黑埙,须臾不离。
咸阳宫中,李斯展开一幅羊皮,上面满是人名,官职,箭头指向,错综复杂的关系就连浩然看了也头晕,道:“朝中人事你该问子辛才是,不然问你娘也成。”
嬴政略一沉吟,道:“这事须得保密,不可走漏了风声。”
李斯解释道:“现朝中设左右相两职,左相吕不韦总揽大权,右相自范睢告老后便空缺,太后数次举荐右相,俱被吕贼驳回,储君命斯想法子解决,斯思来想去,唯有恢复前朝三公九卿制,来次朝廷大动,方能略削吕贼专横跋扈之势。”
浩然嘲道:“太后数次举荐右相,右相是谁?嫪毐?”
嬴政答道:“你。”说毕与浩然对视。
浩然险些摔着,道:“谁让她**罢了。”浩然实是哭笑不得,又道:“那么我现在要做什么?”
嬴政道:“现朝中有六成文武官是吕贼培植,两成是太后与先王的人,若群起而驳此议,只怕麻烦得很,明日吕相巡国结束归来咸阳,寡**我打算让李斯当廷提出此议,你得帮我。”
浩然道:“三公九卿,人选都是些什么人?”
嬴政答道:“三公是太傅,太尉,御史大夫,九卿乃是**”
浩然道:“吕不韦当御史大夫?”
嬴政蹙眉道:“太傅掌文,太尉掌武;御史大夫专管弹压百官,不行实务,关他什么事?”
浩然道:“那吕不韦做甚?”
嬴政道:“没他的份儿。太傅是你,太尉王翦,御史大夫冯高**”
“**”
浩然色变道:“政儿,万万不可!”
嬴政一甩龙袖道;“什么万万不可?我便是要激得吕贼当庭bào怒,你再将他一剑斩了**”
浩然此刻真是有苦无处诉去,道:“这不成,略作改动,将太傅去了,改为丞相。”
嬴政挑眉与浩然对视,峻声道:“为何不成?”
浩然xi了口气,道:“大秦不能没有吕不韦,虽然他必须得死,但没有他掌权的这几年,国家商、兵、盐、铁都不足以积累到能挥师而灭六国的地步。”
嬴政冷冷道:“就连你也不能?”
浩然道:“我不通政,子辛也不成。”
嬴政道:“不通可以学,吕不韦先杀了再说。”
浩然知道嬴政那倔驴脾气又要发作,未料其忍气吞声这许久,竟是筹备了辣手计谋,要将吕氏党羽彻底剪除,若是子辛在此,当可将嬴政教训得哑口无言,然而自己却没这个本事。
浩然道:“你得听我的,忘了你M_后曾说过什么?”
嬴政硬着脖子不答,立于一旁的李斯噤若寒蝉,过了许久,嬴政道:“嫪毐是他送进宫ne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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