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开心的跳脚,一边击掌一边笑出眼泪,像个疯子一样痛快淋漓的叫好,然而下一刻我就失去了声音,如同被割掉了*头。
闪电如同死神的指针转过方向,指向了那座山巅上曾被我视作天堂的神殿,那里住着我的神。
我仰起钝痛的头,望着浴池上方的天窗,怔怔的回想着梦里的情景发愣。眼前水雾缭绕,浸泡在热水中,我的脑nei仍是一片混沌。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地,身下的水中仿佛有一gu波流汩汩涌动,沿着我的tui_geng蜿蜒而上,伴随着一丝细细的“嘶嘶”声。我吓了一大跳,蜷起双tui朝水中望去,然而浴池的水gān净透彻,一览无余,除了我自己*-luǒ的body,别无他物。
但细看之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隐约映着一抹模糊的人影———却不是我自己的。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_gan随扑面的雾气弥漫而上,令我又好似身陷梦境。
***
浴池中的人无法看见的是,那难被察觉的跟踪者正藏身暗处,悄然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与他寸缕不挂的身躯,只待他防备松懈时,便伺机趁虚而入。他更不知道的是,幕后指使者静静的透过一面铜镜,在几千米之外遥遥窥望着他,却如同近在咫尺。
月光落在弥漫着朦胧水雾的镜面上,仿佛一层玻璃,魂牵梦绕的人似乎只有一步之隔,伸手可触。
尤里扬斯眯起眼,盯着镜子里的人影,手指弹奏竖琴一般细细描摹少年的模样,从眉眼唇鼻到矫健修长的yao身曲线,一笔一划,仿佛要将他镂刻入骨。明明简单至极了的一个动作,却似乎用了当年从祭坛里复生后爬出来的气力,敞开的睡袍里,结实优美的腹肌都扭曲成了一团。
见到少年望着水面露出了那种他熟悉的、如受惊小shòu般迷茫又警惕的神情,镜前的男人勾起zhui角,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起来。他缓缓走近那镜子,犹如要将镜里幻影拢入怀抱,将一只手轻覆上去,zhui唇贴到冰冷镜面上。cháo*的呼xi染上一片白雾,将面具下被爱-yu灼红的唇色衬得愈发Yan丽。
攥紧了手里cháo*的物事,尤里扬斯擦去了眼前的雾气,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凑近那块残破不堪的_yi物,像个不可救药的恋物癖shen嗅起来,如饮醇酒。那破烂不堪的布上浸透了少年青涩的体味,令他血yu贲张到了极点,心口却也同时难以抑制地绞作一团。
撑在镜面上毫无血色的冰白手指,骨节因用力而泛出青色,仿佛那yi_ye少年将他葬下离开后,在墓地上虬结扭曲的藤蔓。
沉浸在多年来如蚀骨之毒般折磨着他的思念与渴求之中,年轻的副帝吞咽着浸ye,一只手拂过被汗ye沁*的Xiong膛,朝身下探去,抓住正在腹下鼓噪的狰狞器物,重重揉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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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xxiv】傀儡之躯
“阿硫因!”
在昏昏沉沉之中,门外伊什卡德骤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我的神志。
“让他进来,你们出去。”我抹了把脸的水,喘了口气。
侍nv们应声走出去,却被伊什卡德拦下。他关上门走进来:“时间不多了,为他梳妆更_yi吧。”
我沉默着任她们擦gān我的body,伊什卡德拿来了一件传统的亚美尼亚式样的礼袍。那是一件对襟的shen蓝色华_fu,金丝滚边,领口至_yi摆绣上了雄鹰与狮子,花边里有十字架点缀其中———毫无疑问亚美尼亚在表达他们对基督教的皈依之意。为了不屈_fu于波斯,倒连宗教也跟了罗马了。
我不屑地笑了一下,抬起胳膊让她们为我换上,但令我惊异的是,首先tao上我body的是一件金箔编织成的兜裆布。这玩意令我_gan到恶心极了,因为它上去就跟那些跳肚皮舞的印度舞nvD的东西没什么两样。
联想到我所假扮的这王子的真正身份,明白这东西染着的情-色意味让我立刻不堪忍受:难不成我要穿着这玩意扭胯摆yao的献媚不成!?
而更让人尴尬的是,这个过程被伊什卡德一直看着。尽管极力表现的冷静,我看的出来他眼神里仍然露出了一丝异样之色。
我嫌恶地把它一把扯下来,想随手甩掉,他却抓住了我的胳膊,对侍nv们道:“出去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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