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堵着一个多小时后才驶进石榴巷,天色有些昏暗,秋后的夜晚不再像夏天那样热闹,多了几许秋色的温柔安静。整条长巷里都挂满了灯笼,灯笼接二连三的亮起来,红通通的灯笼教人看得目不暇接。
每一年谢夕泽都能看到这样的长巷,他刚被宋冽接进宋院的第一年,那年过的第一个中秋,宋冽牵着他慢慢逛完这条老巷,他当时喜欢灯笼却碰不着,急得扒着宋冽的ku子要哭不哭,但就是没把想摸灯笼的话说出口。
宋冽那会儿就把他架在肩膀,抬着他走得高高的,像是要飞起来。沿着老巷子一路走过,他便用手摸了一路所有的灯笼。
谢夕泽忽然露出笑意,让司机停车,他想慢慢走回家。
下了车,谢夕泽望着两边挂的灯笼缓步往巷子里走,司机把车开得很慢,维持着一段距离跟在他身后,一段路他走了大半个小时,回到宋院,天色完全暗下了。
李伯等不到他正准备打电话问问,看见谢夕泽进门,马上迎过去,也没问他怎么比平时晚回来:“小少爷,今晚做了很多你喜欢的菜,先生说让你多吃点。”
谢夕泽洗过手换了身宽松的_yi_fu:“他今天还不回来吗?”说话时拿出手机看,晚饭时间,群里都安静了,而宋冽的消息框也安安静静的。
他随意翻滑几下,突然烦躁地把手机扔到沙发角落:“开饭吧,李伯你也来一起吃,多个人多份热闹。”
直到用完晚餐,谢夕泽溜出去沿着长巷溜达一圈消食,回来时李伯坐在天井下chuī风,手里边放了个篮子,折弄一把青菜。
李伯看到谢夕泽进门,就说:“少爷,刚才先生打电话回来找你。”
谢夕泽问:“多久前的事?”
“十分钟前左右。”
谢夕泽装出随意的姿态踢着拖鞋Jin_qu,最后gān脆跑回客厅,鞋子都给他跑飞落在了院子里,李伯放下青菜把他跑飞的鞋子捡起来送回去,对着一轮圆月微笑。
谢夕泽踩在沙发里蹲着给宋冽打电话,打了两遍没人接,他抓乱头发,气得跑上了楼,哐地一声把卧室门紧紧关好。
结果等他进浴室_have a bath_时,扔在chuáng尾的手机又响个不停,他光着body带了一身泡沫出去,宋冽给他的电话,他稍微犹豫,就把接话接通了,继续回浴室_have a bath_。
反正手机防水,就算打坏了家里还有好几个备用的!
哗哗的水声很快让宋冽知道他在_have a bath_,谢夕泽闭着眼瞎搓某点部位呢,不知道是不是他耳朵幻听,总之jīng准地抓住宋冽呼xi起伏的变化。
他哼一声,宋冽问:“小泽在_have a bath_?”
“对A,还在_have a bath_呢就来电话,啧!”
听着他抱怨的语气,那头的老男人笑A,压着磁x低沉的嗓音笑,谢夕泽低头瞅了眼手里好像准备起立的好兄弟,正要质问对方笑什么,宋冽就说:“小泽,我想你了。”
似隐若无的叹息激得谢夕泽突然亢奋起来,嚯,手上的家伙都不老实了。从回学校起他的jīng力全部投在学习上,好久没有适当做一点利于身心健康发展的手部运动了,他闭着眼听宋冽讲话,手里的动作没停,水流的声音没断过,谢夕泽也没出声。
一切都在悄悄进行着,沉浸在手部运动下的谢夕泽听宋冽问了句:“小泽在手y?”
谢夕泽心里一抖,他的好兄弟也跟着抖了抖,噢,出来了。
第40章
温热的流水带走出来的痕迹,谢夕泽双颊cháo红,眯着眼却什么都没说,一条手臂抵在瓷砖上微微喘气,电话的另一端同时响起呼xi频率与他相近,但比他沉哑许多的声音,他掀开*润的眼睫,僵硬地盯着眼前瓷砖上沾的一点水珠,开口就问:“你在gān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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