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严肃认真的脸,诚恳回答:“我才刚进来,还没想那么远**”
“你知道我出去了最想gān啥不?”他锲而不舍。
我在心里叹口气,但还是无比配He:“gān啥?”
李重生咧开zhui,露出一口huáng牙:“再溜它一回冰,溜完找个妞儿gān一场,慡!”
我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好追求。”然后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向管教,“麻烦带我回监舍。”
管教骂骂咧咧说剩半小时就集体回了你他_MNiao急A,但还是老大不情愿地履行了职责。
李重生把我恶心到了,彻底的。
前天他和我说他爹_M都快八十了,走不走的就这一两年的事儿,也不知道他还来不来得及出去看上两眼;昨天他和我说进来的时候儿子才一岁,后来Xi妇儿带着儿子改了嫁就一直没来看过他,估计现在出去孩子都认不得他这个爹了;然后今天,他和我说,他出去后最想gān的事儿是再xi一回毒。
我想我要是他爹_M,知道他将来会变成这样,出生的时候就一早掐死。
重生,多好的名字,可惜放到这么个畜生身上,成了个讽刺。
十七号的人还是老样子,我出去前金大福在睡觉,现在只是翻了个身,我出去前周铖在看书,现在只是翻了个页,我出去前容恺在盘tui打坐,现在只是不盘tui了,依旧凝神屏息,我出去前花雕在chuáng上发呆,现在只是不发呆了,焦距对到我脸上,一眨不眨。
我想这可能是花雕特有的打招呼方式,所以也冲他摆摆手:“嗨,花花,我回来了。”
容恺睁开眼:“今儿怎么没唠到熄灯呢?”
“哪那么多话可聊,当人人都跟你似的。”我从没堵塞儿的暖瓶里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咚咚咚全gān,才觉得畅快些。
“我话多也不见你跟我聊,切。”容恺翻个白眼,小脑袋扭开了。
这是,争宠?
原谅我词汇的匮乏,可对于小疯子这样的娃儿我觉得挺贴切。
走过去爬上小疯子的chuáng,我也学他盘tui而坐:“以后我就跟你聊,怎么样,面对面脸贴脸,咱俩华山论剑。”
容恺歪头看了我半天,最后咽了口唾沫:“你神经病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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