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习惯了与纱布石膏为伍的花花,乍一换成清慡版,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他可是真瘦,以前挂着石膏还能壮点声势,这会儿彻底现了原形。按理说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该发育完了,可花花好像只抽长了个子,r还是那些r。我想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得心疼死。
一贯熬白菜的监狱晚宴今天居然加菜,还是红烧r,就听着满食堂雀跃的惊呼此起彼伏,我在高兴和悲凉之间来回撕扯,最终向前者投降。
吃饭的时候我刻意挨着他坐,好吧,我也是贱。
然后我还没话找话:“哎,拆石膏的_gan觉慡吧。”
花花正láng吞虎咽,听见我说话转过头来,腮帮子鼓得像个青蛙,依然大力咀嚼。
我一边耐心地等他嚼完,一边想,也没见食量小,这饭都吃到哪儿去了呢?
终于,花花把饭咽了下去,然后撸起我的袖子,用立起的手掌贴住我的胳膊,就在我奇怪的时候,手刀开始慢慢往下划。
明明才十月份,花花的手却很凉,我忽然想起以前好过的一个姑娘,也是这样,尤其寒冬腊月,手冰得出奇,我说她体质弱,她反驳,说手凉是因为没人疼。但是花花的动作很稳,我想他如果不出来混,应该挺适He拿柳叶刀。
模拟完了,花花收回手,我放下袖子,发表_gan言:“他们就是这么给你切石膏的?怎么_gan觉跟截肢似的。”
花花眨眨眼,貌似想笑,但又没笑出来。
黑不溜丢的秃瓢花儿实在太招人心疼,没忍住,老子的兄弟爱又泛滥了,刚想伸手摸摸对方的头,忽然想起上回手欠的下场,赶忙刹车作罢,可是满腔柔情要没个抒发渠道实在憋得慌,绞尽脑zhi之际,我瞄见了花花餐盘里的红烧r**的渣。好么,这小子也吃得真够快,刚还一大勺呢。不过这也给了我灵_gan——这小子为嘛瘦,肯定是监狱营养不够嘛!
思及此,我二话不说拿起餐盘就把自己那份儿r拨过去了。
花花愣住。
两秒后,在我斟酌着“尽管吃”和“以后我就是你哥”哪句更帅的当口,r又被哗啦啦拨回来了,因为退还者动作太猛,还有两块掉到了桌子上。
这回换我愣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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