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地翻个白眼,He着男同志的世界也很花花嘛。
收回视线,我准备道声谢然后去办正事儿,却在看见花花的胳膊后愣住了。
因为天气渐暖,监狱却还不允许大家穿夏装,于是好多人放风的时候都喜欢把囚_fu的袖子挽起来。我这样,花花也是这样,但我的胳膊上没有烟疤。不是一个,而是一片,密密麻麻布满了花花的胳膊,看起来就像被陨石雨砸过的星球表面,惨不忍睹。
袖子忽然被翻了下来,将疤痕牢牢盖在下面。
我抬头,花花也在看我,那双黑得过分的眼睛里除了我的影子,还有一片冷冽。
“入狱前弄的?”我没见过花花抽烟,于是只能猜测。记忆中是有小混混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彰显个x和勇气,多是半大孩子,以为挨得过疼痛就是带种。
花花没有回答。
我觉得他是想回答的,因为有一些复杂的情绪从他的眼睛里闪过,可或许是他不知道除了说话还有什么方式能和我jiāo流,于是只能定定地看着我。
我捞过他的胳膊,他没有抵抗,于是我大胆地再一次把他的袖子撸起来。这回我看得更清楚了,从手腕到手肘,几乎整个小臂都是shenshen浅浅的疤痕。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就有点像去外面抓自己不学好的孩子,本来盘算着抓回来要bào打,结果孩子已经一身伤了,于是又生气,又心疼:“你个傻蛋,是不是以为这玩意儿又酷又帅?_M的纯牌儿脑残,疼的还不是你自个儿**”
我话还没说话,花花忽然猛地把胳膊抽了回去,力道之大,蹭得我手心火辣辣的。然后这家伙不等我反应,直接从单杠上跳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满腹委屈化作一记长嚎:“你大爷的还说不得了——”
这边说不得,还有那边。我暂且把花花搁置,朝周铖走了过去——十七号还一个秋jú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呢,耽误不得。
估计是看我要过来,周铖低头和那个男孩儿说了两句什么,于是等我走到跟前时,男孩儿已经离开。
我见这地界比较偏僻,属于*场边缘,附近除了一排小树也没几个人,索x开门见山:“我不是来给大金子当说客的,但我确实有话要说。”
周铖忽然坐到地上,然后拍拍旁边,示意我也坐。
既然对方这么配He,我当然客随主便,当下一屁gu坐到他旁边,由于动作过于gān脆,屁gu被硬实的柏油地冲击得生疼。
周铖莞尔:“说吧,我听着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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