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我俩是正常人!”
扳正花花肩膀,我严肃地凑近:“你是不是觉着我俩虽然没说但心里肯定也这么想了?听着,我现在郑重辟谣,你,完全是被害妄想症!”
花花敛了笑意,不肯定,也不否定,只静静看着我,像是要用他的黑眼睛穿透一切,去伪存真。
我翻了个白眼,以白抗黑:“别指望我说把心挖出来给你看,搭上命的事儿我可不gān。”
花花的表情顿时囧起来,好像我说了十分破坏气氛的话。
但我却轻松起来,太正式的场面不适He我,囧囧有神的挺好。
“我不会说什么你好厉害A你很聪明A你非常有能力A之类的屁话,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就是咱们大家都是普通人,都一样有长处有短处,比如你的短处是没办法说话,但为了比赛你能够刻苦,这个大金子和我都做不来,容恺其实也做不来,当然了他脑子比咱们好使,这个就是他的长处。我听说国外有个科学家全身都不能动了,话也不会说了,还为人类探索宇宙做贡献呢,你比他条件优越多了,不能说,但可以写吧,智商不比别人差,身板儿也挺拔,跑起来跟喷气机似的,将来出了社会啥玩意儿不能gān?当然你要非得死磕做个相声演员啥的,那是有点难度**哦对,你还有个别人没有的呢,自然卷,哈哈哈**”
事后,我在夜shen人静里反思,觉着这次谈话大方向还是成功的,尤其是最后的总结陈词,语言质朴,情真意切,当事人甚至已经有了眼圈泛红的征兆。唯一的错误是不该提自然卷,这是花花的死xuéA死xué,多么神奇而微妙。
八月初,天热到极点。
小卖部的慡身粉严重缺货,可怜起了痱子的大老爷们儿只能用必杀——挠挠。
周末也没人乐意出去放风了,但监狱有规定,不放不行,所以除了花花那种见了篮球就不要命的,大部分人均痛苦不堪。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盼着被探监,这样就意味着可以进屋避暑了。
我也不例外,王八蛋的“冯一路有人来看你”就像天籁。
但我没想到来的并不是老头儿,而是我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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