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把头埋进我的颈窝,不住地蹭,热气呼在我的脖子上痒得厉害。
我哭笑不得,按住那个大脑袋下意识往后躲:“你这啥时候养成的毛病A,靠。”
花花没有停下,反而得寸进尺,在脖子那蹭够了就来蹭脸,跟大型犬科动物似的。我扯了半天没扯开,索x随他去了,谁让这是咱弟呢,偶尔撒个娇,也还是挺招人稀罕的。
终于,花花停下来,满足地长舒一口气,搂着我不动了。
我抬手挠了两下脸,又揉了两下zhui唇,都他娘是刚刚被蹭过的地方,痒得要命。
“不折腾啦?”我没好气地说了句,自然也不指望等来回答,更像是某种活动的结束语。
打个哈欠,我想离开花花回到自己那半边领地,哪成想弄了半天愣是没弄开花花的胳膊。
“喂,撒手啦,还让不让哥睡觉了。”
环住我的胳膊忽然收得更紧了,像故意跟我对着gān似的。
哭笑不得间,记忆忽然回到了几年前那个没暖气的冬天。那时也是这样,我们两个人躺在一张chuáng上,相拥着取暖。每当想到这些,就不会觉得仅仅几年却jiāo下了如此shen厚的_gan情很奇怪了。有些东西跟外人说不清楚的,只有经历过的,才能明白。
一个被窝就一个被窝吧,又不会怀孕。
我用qiáng大的逻辑说_fu了自己,瞬间坦然开来,稍微挪动角度寻了个舒_fu的姿势,睡觉。
对于在监狱里呆了快十年的娃来说,微波炉热水器滚筒洗_yi机甚至自动晾_yi架都能鼓捣半天,且玩儿得不亦乐乎。小疯子一开始还唠叨两句诸如“别瞎弄”、“弄坏了你赔A”之类,后来发现花花的研究是伴随着热饭洗_yi_fu这些劳动的,于是安静了,很快乐地安静着。
羊r串的生意还在继续,对于这唯一的来钱道,我们不敢有半点懈怠。花花在屋里探险了两天后,也开始帮着一起串r,起初效率还不怎么高,但很快摸到门道,速度就上来了,小疯子一看后继有人,立刻让贤,专心T配他的腌料去了。我本来不太乐意,但花花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且还串得挺乐呵,我也就懒得唠叨了。
“羊r串呢是第一步,等攒够了钱,咱们还可以扩大经营。”说不好是出于什么心理,面对花花,我就总不自觉给他勾画美好未来,哪怕是坐在小板凳上串羊r的时候。
但是花花听得很认真,听完还会用力点头。
我特有成就_gan:“学校周围的生意还是很好做的,做大了没准儿可以弄个店面什么的。”
有人听不下去了:“冯一路你该出摊儿了吧,磨磨唧唧人家都快下课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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