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要承认,在烤羊r串上花花似乎颇具天分,几天下来已经驾轻就熟,偶尔人特别多的时候,他也会跟着爆发小宇宙,烤得那叫一个r串翻飞,愣是弄得他r串供应上了,我这收钱倒没跟上——
“老板我给你十块你找我四十gān嘛A,不过日子啦?”
“我*你快点儿行不行,我都吃完了这钱还没找来!”
“五个r的五个烤筋拿塑料袋儿给我装一下带走!”
“大兄弟,帮我破个一百块钱,一个五十五个十块就成**”
煎饼果子大姐你就别来添砖加瓦了行不行!!!
焦头烂额不假,但高峰期也就那么个把小时,放学高峰一过,校门口的热度明显就舒缓下来,虽然仍不时有半大小子光顾,但已经不会让我怨恨自己没投胎成八爪鱼。
花花还是从前监狱里那个样子,gān活的时候很专注,无论是人多还是人少的时候,他都低着头,认认真真煽火,撒作料,翻r串,如果全弄完还没有人过来买,他便把烤到八成的r串挪到旁边没火的地方,作为储备。
我就站在他的旁边看着,看着他在这种专注中自成一个世界,即便我们站得如此之近。
就在我以为如果我不开口那么他将直到收摊都只留给我一个冷峻严肃侧脸的时候,这家伙忽然转头过来递给我两个r串。
我顺手接住,但是莫名其妙。
花花指指我,或者说我的肚子。
我恍然大悟,胃立刻在这令人垂涎的香气中唱起了空城计,于是也没客气,直接迎着风咔咔吃了起来。
说实话,物价飞Zhang的今天,四块钱真的啃不了多久,所以很快我手里的r串就变成了光杆司令。把签子随手丢进纸箱子弄成的临时垃圾桶,再去看花花,那家伙又恢复老样子,全神贯注的架势仿佛他不是在烤r串而是在思考人生。
夕阳西下,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仔细去看,比我的好像还长一点儿。以前在监狱里我把他和小疯子都归到孩子一类,而现在,小疯子原地没动,这家伙却偷偷的长大成人了。
在烧烤烟雾里多愁善_gan不是一件很有美_gan的事,所以我也就想想,然后点到为止。人都要长大,别说花花不是我儿子,就真是,他要翅膀硬了想单飞,我也拦不住。
不过现在他还没想。
这挺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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