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躺chuáng上反复想一件事,如果小疯子这令人发指的聪明才智用到其他不正当的地方**阿弥陀佛,劳动改造拯救世界。
周铖预计的没错,第二天小疯子就回来了,而且全须全尾,没看到有受什么迫害。可是情绪不太高,对于我们的夸奖和赞美也全然没了往日的得瑟反应,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没事儿A,挺好A。可是收银的时候找错了八次钱,不收银的时候就发呆,而不是玩手机。
不只我一个挂心,周铖也看不过去了,居然破天荒地开口询问,结果答案没要来,到收回一堆冷嘲热讽。不同于给我的敷衍,小疯子对周铖那真是往死里yīn阳怪气。周铖无故当了pào灰,自然也不太慡,我再和他聊容恺,他就微微一笑,一个不正常的人不正常是件很正常的事。尼玛这是哪国语言A!
好在小疯子的生理期没有持续太久,多说俩礼拜,就多云转晴了。店里的生意又慢慢好起来,忙的时候几乎脚打后脑勺,我也就把这事儿慢慢淡忘了。
随着糟心的事情翻过去,天气也凉了下来。
我弄了个躺椅,每天傍晚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不忙,我就躺在门口的树底下乘凉。花花这时候都会把炭炉搬出来清理,我就很无耻地躺着看小伙儿辛勤劳动。
“哎,你是不是挺长时间没剪头发了?”我忽然发现花花的头发变长了,从毛茸茸的小卷变成了舒展的微卷,颇有点西洋风,冲淡了他身上的戾气。
花花正忙着,没功夫给我打字,我也没指望回答,完全是自娱自乐,比如爬起来撩他几绺头发玩儿,拿手指卷A卷什么的**
“看来你过得很无聊。”
背后忽然传来一声T侃,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我像被人点了xué似的定在那里,久久不敢回头。
第66章
俞轻舟坐在我的对面,像是从几年前的空间里穿越而来的时光旅行者。
我问他:“非得穿警_fu么?”
他点头:“有安全_gan。”
傍晚的小路烧烤人头攒动人声鼎沸人满为患,谁也无心关注店nei一角坐着的是不是店老板或者某制_fu兄究竟是货真价实还是山寨——r串大过天。同样,我也不关注他们,在跟俞轻舟相对而坐的那个瞬间,半径一米之nei就像被玻璃盖子yinJ住了,一切喧嚣都被屏蔽,整个世界安静的就像即将消亡。我企图找出这种不寻常氛围的出处,后来发现,它是从我心里滋长出来的,随着王八蛋那似曾相识的笑容。
我不乐意回忆过去,在监狱里不乐意,出来了更是如此,我努力让自己相信,只要你往前看,不回头,背后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就永远会被尘封。但是这种自我催眠有个致命的缺陷,现在,这个缺点吊儿郎当地坐在我的对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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