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懵了,仿佛大脑忽然间被抽空,只剩下满坑满谷的血红色。
直到花花再一次扑过来,我才终于找回三魂六魄:“尼玛要不要这么执着A——”
nv人慌慌张张从厨_F_里跑出来,见此情景,大惊失色:“你俩在搞啥子哟!”
我能怎么说?说花花qiángjian未遂?
最后一次反扑似乎耗去了花花的全部力量,这会儿他趴在我怀里,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赶紧打120!”去他_M的qiángjian,我现在只觉得花花那一脸的血刺眼!
“好好,我这就打,”nv人连忙掏出手机,一边拨号还一边念叨,“你别急,别着急噻。”
我本来就心烦意乱,听见这话再控制不住,直接朝她吼:“我他_M能不急吗!我弟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赔我?!”
第75章
那天究竟有多乱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马不停蹄从急诊室折腾到外科又从外科折腾到nei科,最后确认,额头的伤没大碍不用缝针随便弄点药水纱布呼上就成,高烧多次反复已经有转肺炎的迹象,必须立刻住院。
事后小疯子T侃,说这是一个打啵儿引发的血案,我却只想扇自己两巴掌。如果不是花花忽然亲上来被我踹开撞破了头,如果不是救护车直接把我们拉到了市医院而非之前一直挂吊瓶的社区医疗_fu务中心,那么肺炎还能及时被发现吗?花花会变成什么样?
那之后我再没离开医院,整整陪了三天chuáng,看着护士每天过来量体温,量血压,换上新的抗生素吊瓶,有时候她会询问情况,花花自然是不方便回答的,便都由我代替。
周铖说他不是你儿子,你用不着这样。
小疯子说你这陪chuáng法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花花得了绝症呢。
我知道他们以为我这样是因为愧疚,但说实话,愧疚有,可更多的是担心,就是很单纯的那种看不到花花康复出院我悬着的心就放不下的担心,并且这种担心随着花花病情的反复几乎变成了一种执念,我在和一个臆想中的名叫病的敌人较劲——不就是比谁耗的时间长么,反正你不走我就不走,看谁耗得过谁。
或许是我上辈子还算个好人,积下了一些德,所以老天没让我等太久,从花花住院的第四日开始,他的温度就彻底稳定在正常水平,再没反复,以防万一,大夫又观察了两天,最后很开心的向我宣布:“病人哥哥,你可以回家洗个澡了。”
我很想和大夫商量,您说话能看看场He么?非得当着病人的面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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