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与此同时回忆认识的这些年,似乎他真的只生过一两次病,而且都是小_gan冒,甚至不用吃药多喝点热水就顶过去了。思及此,我有些五味杂陈里,于是说,嗯,轻易不病,一病就来场大的。
花花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好像他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似的,然后特认真地写:所以等这回病好,又有两三年不用来医院了。
如果那时候小疯子在,肯定会鄙视地来上一句,这给你规律的,你当人生是等差数列A。可是小疯子没在,邹姐也被我打发走了,病_F_里只有花花和我——一个因为不可抗力说不了话,一个因为喉咙太涩说不出话。
后来抵达的小疯子曾问过花花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花花没回答,而是看我,我只好急中生智弄出个“忽然晕倒”的谎话。因为住院的事实摆着,于是这善意谎言的可信度大大增qiáng,加上当事人也没反驳,小疯子便很自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至于祥林嫂似的叨咕“你的反she弧是有多长A怎么发个烧还能烧成肺炎呢你不会说话还不会写字儿么你要嫌写字儿麻烦弄个狰狞的面目表情也行A”则是后话了。
也就是从那开始,我和花花默契地对整件事只字不提。
花花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但我确确实实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就好像原本该天崩地裂的,结果只是下了一场雨,没多久*漉漉的地面便蒸发gān燥,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起码看起来是这样。或许花花还需要时间,但想通并且放下只是迟早的事,我相信。
是的,这样对谁都好。
“哑巴我给你带皮蛋瘦r粥来啦!”小疯子的声音永远都比他的人先到,即使被白_yi天使告诫N次医院里不要大声喧哗。
病_F_门很快被推开,小疯子和周铖一前一后走进来——最近几天他俩都是一起来送饭。
“怎么想起来买粥了?”接过小疯子手里的外卖盒,我随口问。
“哑巴想吃A。”回答倒是很痛快。
我纳闷儿,努力回想也没有相似片段:“花花啥时候说了,我怎么不知道?”
小疯子切了一声:“凭什么我俩说啥你就必须得知道?你是太上皇A?”
我被堵得这叫一个哑口无言,再看病chuáng上那位,虽然眼睛看向别处,可翘起的zhui角出卖了他。
得,你们都是爷。
“下午能办出院了吗?”周铖问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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