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带走了手机,可在他走后的两个月时间里,那个号码从没发来过一条信息,或者打进过一个电话,自然,我也没主动拨过去。一个奔四的大老爷们儿拿打不打电话或者发不发短信来较劲都不能用可笑来形容了,我觉得我有点儿脑残,可就是控制不住,哪怕理智告诉我或许花花只是带走了手机,未必会继续用这个号,再说他既然不联系,某种程度上就算是表明了立场,可我依然执着地坚持着这场单方面战争。小疯子问过我,说你一点都不担心哑巴的安全吗?我还真不。他是不能说话,可有手有脚,能读能写,十六七的时候都饿不死,没道理现在活不下去。况且之前几个月利润的分红都在他的银行卡里,虽然不多,可支撑两三个月的住宿伙食费不成问题。他没有矫情的把卡留下,说白了,不是拿离家出走这事儿吓唬谁,是真的想出去闯闯,做些事情,我要再担心,就真的是看不起他了。
但是我很想他。
夜shen人静坐在chuáng上抽烟的时候,我就敢承认这个了,承认当你生活中已经习惯的人忽然不见了,那种拼图缺了一块儿怎么都找不到的_gan觉的确抓心挠肝。
男人和男人谈的_gan情究竟是个什么样儿,我围观了周铖这么些年也没闹明白。肯定和兄弟哥们儿这种不一样,但是男nv那种好像也不适用,我没办法想象俩糙老爷们儿四目相对爱意浓浓的互诉衷肠,情到shen处再来个法式热吻,相比之下,周铖和大金子那种上来就gāngān完拉倒的模式似乎更容易接受。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很无耻,但是很实在。我想花花之所以下定决心走,那天被我一脚踹得撞破头肯定是定了乾坤。但其实我炸不是因为他摸了我的下面,而是因为被他摸的那个瞬间我居然有了快_gan。
第77章
天渐渐变热,白昼更长,夜晚更短,这个炎夏来势汹汹。
蚊虫们也趁机狂欢,咬得人没处躲没处藏,我几乎把花露水当成了润肤露,依然满胳膊满tui的星星点灯。饿了就吃,痒了就挠,这是人的本能,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留指甲,却还是生生把自己挠成了渣滓dòng里的革命先烈。
“蚊子爱叮你,说明你有人味儿。”小疯子说这话的时候正往自己的小脚趾上抹着牙膏止痒。
要我说蚊子对他的一片*诚远胜过我,那么难下zhui的地方也排除万难攻陷了。
通常这种无聊的闲磕牙周铖是不会参与的,更何况他这会儿浑身上下没一个包,光滑得可以去给儿童沐浴露做广告。
电视里播着晚间新闻,某地区又jiāo火了,两派照例互相指责对方。周铖去厨_F_切了小半个西瓜,自己拿了一块,剩下的放到了茶几上,小疯子一边嘟囔着递给我一下能死A一边从沙发里爬起来伸手去拿,我有些困倦地打着哈欠,jīng神上很想吃,但r体上懒得动。
我从没觉得生活单T无聊,但当我意识到时,这已经成了常态。
弹簧chuáng折叠起来靠墙立在客厅一角,并不占什么空间,稍不留神,就被人遗忘了。安静,低T,毫无存在_gan,一如它曾经的主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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