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锤定音!
纳兰明珠扬眉吐气地出来,张英却苦了脸,这叫个什么事儿A?
自家的家事自己都还没说,倒是先被外人利用了一番。
这一回过后,大阿哥又该得意一阵,郁闷的人就成了四阿哥。
贝勒府里摔了块玉摆件,胤禛看着隆科多送上来的扳指,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叫白巧娘来,去安抚安抚那一位。小盛子,叫人敲打敲打隆科多去。”
这隆科多舅舅,再这样嚣张跋扈下去,迟早有一日要坏事。
这件事,虽办得令胤禛不痛快,可也给胤禛敲响了警钟。
张英这边回了府,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左想右想,肯定跟张廷玉neng不了gān系,便道:“福伯,把二公子叫来。”
福伯躬身便去请张廷玉,张廷玉知道肯定是这结果,只跟顾怀袖说:“我顺道找他说说会试的事儿,你回头等着听好消息吧。”
顾怀袖已经知道他耍的手段,只骂他比自己还毒,想着却又笑起来,“早去早回。”
轻轻吻了吻她面颊,张廷玉整了整袍子便朝着张英书_F_里去。
刚刚推开门,张英便叫他进来坐下,问道:“什么时候你同明珠有jiāo情了?”
张廷玉平静道:“父亲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第一二四章父子谈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张英颇觉得有意思,然而在触到张廷玉那并非玩笑的眼神的时候,张英便知道,他不是来给自己jiāo代错处的,是来谈判的。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假话自然是我与明珠老头子没有半分关系,更不谈什么He作。明珠乃是大阿哥党,而今大阿哥不行了,儿子怎会如此愚不可及地搭上明珠这条船呢?”
张廷玉面容沉肃而镇定,声音很稳,也让张英那打量的目光无法穿透他外面厚厚的伪装。
兴许他在张英的眼中,便是默默无闻了好几年的二儿子。
藏拙藏拙,并非天生便是“拙”。
自古天才,才有藏拙一说。
至于庸人,本就是“拙”了,何用得着藏?
张英叹了口气:“所以真话呢?”
“真话是**想必父亲还记得当年有过一场吟梅宴,就在明相府上,那时候大阿哥糊涂招来了皇上,纳兰明珠不是不在府里的吗?”
他终于还是慢慢地jiāo代了出来。
其实这种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叙述出来的时候,就像是释放开了一种压抑。
对于有野心的人来说,他们总喜欢自己做过的一切为人所知,他们的yīn险和智计,算计和毒辣,种种的种种**只是又因为这样的野心,不得不瞒天过海罢了。
今日是张英问起,张廷玉别有目的才这样说了。
若是没个人问,张英也永远不查,那么张廷玉会让这些秘密埋藏一辈子,永远不为人知。
当时皇帝去找纳兰明珠,却被告知纳兰明珠去了张英府上,张英就说事情怎么那么巧,皇帝来了没一阵,纳兰明珠就在后面到了。
事后他曾询问过纳兰明珠,只可惜明珠老狐狸只说是他真是去找张英的,哪里想到撞上那样的事情?
明珠守口如瓶,不曾对外透露半分。
张英也知道明珠老jian巨猾,所以一直没有再问。
岂料,昔日之过往,竟然在今日被张廷玉和盘托出。
此子机心,果然很重。
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一切,把众人都蒙在鼓里,这可是欺君大罪**
可他想也不想地就做了。
张英曾跟顾贞观说,觉得自己二儿子的机心很重,那时候不过是忽然有那样的认知,却没想如今竟然真的应验了。
“所以你便因此与明珠搭上了?”
张英很难言说自己的_gan觉。
他自己一直是皇帝一党,而张廷瓒看似跟太子走得近,到底大儿子也是个有主意的人,时时刻刻注意着不把jī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是好的。
可二儿子的心思,自己还真是看不懂了。明珠老狐狸可是大阿哥的人。
而张廷玉只说道:“这并非是长久的He作,只是一时的利用,一笔的买卖而已。明珠老头子欠了儿子一个人情,原本儿子想着用在刀刃上,不曾想前些日子出了那样的事情,便顺道请了明珠老头子帮忙。不过明珠不一定肯帮,儿子就写信建言献策,好歹今儿父亲也算是知道这件事了,剩下的似乎不必详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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