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是什么,胖哥儿没听说过,他只看见这老伯满下巴都是胡须,看着老气得厉害。
他娘说过,年龄是一个nv人的秘密,人都不喜欢别人说自己老。
胖哥儿想想,眨了眨眼睛:“爹,他是谁A?”
张廷玉开口就想要胖哥儿给康熙行礼,不过康熙又是一摆手,自己回答了胖哥儿的问题:“我A**我是老伯,huáng老伯。”
“哦,huáng老伯,你胡子真长,我听我娘说我爹就该有这么长的胡子。”胖哥儿有些Yan羡地看着,又想着把这老伯的胡子剃两_geng放到自己爹下巴下面是个什么场景。
康熙“哦”了一声,却看了已经说不出话来来的张廷玉一眼,问道:“你娘是怎么说你爹的?”
现在是碍于眼前这个人是皇帝,所以张廷玉不敢说话,他只给胖哥儿使了个眼色,结果胖哥儿不懂,他皱眉看向张廷玉:“爹你眼睛怎么了?一直抽A抽A**”
得,现在张廷玉眼睛不抽了,他心抽!
怎么有这么能坑自己爹的儿子?
康熙怎么不知道张廷玉肯定是要给胖哥儿使眼色?
只可惜,小孩子不懂这么多,他只笑了一声道:“胖哥儿甭管你爹,你告诉老伯,你娘怎么说你爹的?”
外头顾怀袖听见了胖哥儿进来时候的大喊大叫,现在又没见着人,便出来找了,结果刚好走到屋门前,就停住了脚步。
只听里面胖哥儿脆生生道:“我娘说我爹就是个老学究,以后要是等小胖开蒙找不到状元,就让我爹粘上胡子,反正他也是老先生,这个老先生当小胖的老先生,还是可以**反正娘说了一堆的这个老先生那个老先生**”
一个“老先生”肯定说的是翰林院那个老先生的称呼,另外一个则说的是开蒙的老师了。
康熙听见这句话,一摸自己的胡子,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就觉得老了。他叹了口气:“张廷玉,你家小子还是很聪明哪。手里拿的这是什么?”
胖哥儿又不知道康熙的身份,看着自己手里托着的花瓶,就道:“我要跟我娘显摆去了,不跟你们说了。娘,娘——诶,娘?!”
外头“砰”一声撞上,胖哥儿手里那个泥花瓶砸到了顾怀袖的袖子上,一看就脏了一片。
里面张廷玉跟康熙走往外头走,顾怀袖哪里躲得及?她只能假作淡定地弯身行礼:“臣妇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一见是她就笑了,又瞧见她那被泥瓶砸过的袖子,就笑得更厉害了:“刁民自然还有小刁民来治,有意思,有意思!”
顾怀袖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抓住臭小子打一顿,还要云淡风轻面带笑容地对着康熙:“万岁爷说笑了。”
她这是憋着气A,只可惜还不敢顶zhui。
这会儿可不像是有石方的事情_C_J_她,毕竟是一国的皇帝,虽看着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可顾怀袖还是觉得心里有点发憷的。
当初抢小石方回来,那是因为事情涉及到自己的口粮。
现在面对皇帝的嘲笑,她只能讪讪闭zhui了。
只有胖哥儿这时候还不知道后面那老伯是谁,他只看着自己手里的泥做的花瓶:“撞歪了**”
满手都是脏污,更不要提身上了,顾怀袖一看简直要晕过去:“今儿到底又gān了什么?你们都要把人家花园里的土都给挖完了,有你们这样gān的吗?”
“没有A。”胖哥儿眨巴眨巴眼,“朗哥儿抠门得很,他们家的土挖回来,玩完了还要放回去的,说是怕他娘发现。咱们家的土就不会,一点都没挖出去,娘你别担心了,我怕他们挖我家的园子里的土,所以没告诉他们这是我家园子。”
顾怀袖险些晕倒**
她已经不想看康熙的表情了,只狠狠地一拽这小胖子:“民妇教子无方,让万岁爷见笑了。”
民间小孩子的趣事,康熙什么时候听说过A?
他只觉得有趣,又忍不住想起儿子们小时候来,只一指顾怀袖:“你可以走,把你儿子给朕留下。”
康熙还觉得胖哥儿有趣,只叫胖哥儿来自己的身边,叫人给洗了手换了身_yi裳,竟然还真的入席了。
别说是顾怀袖了,就是张廷玉都已经没话可说了。
张廷玉年过而立了,才混到皇帝跟前儿,跟皇帝一起吃了一顿饭,他儿子这才多少岁A?
顾怀袖说他是官二代,胖哥儿这得是官三代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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