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知道的一半吧。”作为新闻工作者,薛延的用词都很jīng准。说他知道的一半,那就只是陈述事实,至于是不是带着薛延的主观判断,就要靠姜笑川自己来分辨了。
“秋伯的儿子秋毅,在两周前被发现死在楼梯转角,还没有任何的监控录像。这件事我什么也查不到,我只查到了他被毒打的原因。”薛延说话的重音是落在“只查到”上的,这显得有些奇怪。“那天,容氏会所聚集了几个高级官员和民间智囊人士,还有一些商人,当然也包括了容氏的老板容少白,还有一些看着像是军人,他们在一个tao间里谈事情。秋毅去敲了门,然后遭到一顿毒打。”
姜笑川在听到后面那句的时候眉头已经不可抑制地shenshen拧起来,政府高官,军人,商人,还来个黑帮?密谈?这到底是要谈什么?
秋毅如果真的只是敲门的话,为什么会遭到毒打?看样子,薛延还真的是说一半留一半A。他也不问,只是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让薛延继续说下去。
薛延想了想,紧盯着姜笑川的脸,然后说:“高官很多都是熟脸,甚至还有一个你很熟悉的人。”
高官里,还是他很熟悉的?
姜笑川摇头:“我对官场里每个人都谈不上熟悉。”
“那就说是熟识吧。”这个词也许还要jīng准一些。薛延立刻换了这句上去,可是眼光自始至终没有从姜笑川的脸上移开过。
姜笑川觉得薛延的眼神太bī人,可是他不能怯场。绷着脸想了许久,他自己为官也算是很多年了,熟识的人不算少。薛延说的这个“熟识”还真的不好定义——不过薛延之前还说了一个“熟悉”。
既熟识,还熟悉,还是高官。
能够进出容氏会所的人,还有容少白一起,那么也就是说是跟容少白差不多身份的人,或者说这个人的身份比容少白还要高——这样的人,姜笑川的身边还真找不出几个。更重要的是,薛延知道他跟这神秘的某个人熟悉熟识,那么这个人的身份几乎是呼之yu出!
姜笑川忽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彻头彻尾的yīn谋之中。他上辈子以为自己看透了官场,直到死还觉得官场也就是那尔虞我诈的事情,可是从来不曾想过,会如此处心积虑,或者说——shen谋远虑。
不过还有军方的话,会跟越青瓷有关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