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越凡当替罪羊,他越青瓷可以表面上gāngān净净地站出来,然后将事情推给姜笑川来查,容氏要洗白,他也乐见其成,那样整个事情不仅是从越青瓷与容少白的jiāo易变成了越凡和容少白的jiāo易,而是变成了青团*色和越凡的jiāo易。他可以gāngān净净地退出来,更好地保护姜笑川。
然而,在容少白决定洗白的时候他就存了一个疑心,容少白洗白,会不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在越青瓷的记忆里,容少白一直是姜笑川的污点,而污点,应该被抹杀。
“在你的枪口指向容少白,指向薛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有这样的一天,别人的枪口也会指向你呢?”
世上的事情,向来都是一报还一报。
只是薛延这样的好人,最后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听不见,越青瓷什么也听不见。
他努力地动着自己的zhui唇,可是什么也没有。
——视线里的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而颀长,上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他这么高呢?也许是因为,他们总是并肩站着,没有看到谁倒下吧**
姜笑川**
是他眼底,永不熄灭的灰烬。
可是他还没有熄灭,他已经燃尽了。
如果你问姜笑川,一双眼He上的时间是多久,他会说,一辈子。
乔余声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推走了薛延的病chuáng,他表情依旧那样镇定,那样波澜不惊,好像他不是这一场凶案的凶手,还是那个穿着白大褂治病救人的乔医生。
他是不想薛延待在这种场He的,凶案现场。
这里,只留下了姜笑川这一个——活人。
姜笑川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走过去的了,只知道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到了他的身边,蹲下来,伸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把枪。
越青瓷就像是睡着了,也许是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太累了吧?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地休息。以前的时候似乎也看到他这样睡过,眉目之间是遮掩不住的疲惫。
他手里是上了膛的枪。
他又开始想,这世上到底什么是错对黑白,真的能够分清吗;想高高在上党纪国法,是不是理解他们这种普通人的悲哀,想那些不能报的仇,想那些党纪国法制裁不了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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