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昭故意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却用杯子挡住自己的表情打量着颜沉沙,叫“阮尽欢”为“阮扒皮”,脸上的表情却有种回忆的味道**颜沉沙,似乎不像外界所传的那么心机shen沉和冷硬**然而就在他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他却立刻掐灭它,就算是跟阮尽欢有不浅的jiāo情,说到底颜沉沙也是背叛了他的。
“阮尽欢**可是整个东朝唯一的大先生呢,颜大人可听说过?”阮尽欢这朵奇葩,也能成为大先生**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好气又好笑**可是,大先生不是阮尽欢,还能是什么人呢?夏恒昭见过阮尽欢之后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了。
“大先生倒是听过,可是阮尽欢是大先生,我便不知了。”按理说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可是大先生的一切几乎都是秘密,对世人而言,那不过是一个传说,大先生,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如果在军队里,就类似于军师,可是地位却又很奇怪的差别。关于之前的大先生的传言,他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颜沉沙说的是实话,就算是夏恒昭,如果不去青岚,也不会知道大先生就在晏氏父子的军队里,那个时候带兵的夏临渊才是最烦躁的,东朝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博学的大先生,jīng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能权谋,会算计,也许不是文武双全,但在谋略上号称整个东朝无人能出其右,遇上大先生,可以说是带兵打仗的人听到的最大的噩耗。之前曾传言大先生游历天下,鬼知道他怎么到了晏氏父子的军中。
然而,阮尽欢这个大先生会权谋,可是却不爱权谋,他的灵魂不是东朝人,喜欢洒neng的日子,在天时地利人和全都站在夏临渊那一边的时候,晏行云会败其实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更何况,若让阮尽欢自己说的话,他_geng本不觉得自己配得上大先生这个称号。夏临渊更不是普通人,他跟大先生之间恐怕不存在实力的差距。
夏恒昭脑子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只是他才一回头,就发现有句俗话说得好,“颜大人,看样子人后不能说人A,瞧,他竟然出来了。”
顺着夏恒昭的目光看去,颜沉沙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杯子里的茶水洒出了一点。
阮尽欢就站在楼下的大堂里,身边跟着镇南王府的管家夏三天跟三喜。
他正在看台上那唱戏的青_yi花旦。
浓妆Yan抹,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戏子,将自己完全隐藏了起来,演绎着别人的虚假的酸甜苦辣,人情世故、是是非非,就在一张戏台上兜兜转转、回回HeHe,婉转低吟时是虚假的千娇百媚,水袖长扬是矫作的缱绻缠绵,是谁说世事如棋,又是谁说人生如戏;是谁掀开了半面妆,又是谁打翻了花胭脂;是谁唱好了别人的戏,又是谁在回头的时候错过了自己的戏?
站在台边,阮尽欢仰脸看着,那青_yi花旦唱腔很好,可是却少了灵魂,他看到的仿佛只是个空壳,一具行尸走r站在台上,戏唱天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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