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兆看了下天色:“申时过半,不宜用晚膳。”
雍理不要走,随口便是胡说八道:“朕没用午膳。”
沈君兆眉峰又蹙起来了:“怎么又没用午膳?”语气里有了冷意。
雍理才不怕,他还能顺杆往上爬:“得知那金菩像的暗信落到你手里,朕哪里吃得下?”其实是吃完饭才得了信来着。
沈君兆便是眼线再多,也不可能这会儿知道雍理用没用午膳,虽然他已经想让人把皇帝用膳的事专程报给他听了——总不吃饭,body怎么受得住——但也得有时间吩咐。
只听雍理又说着:“朕不怕别的,就怕你吃醋**咳**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沈君兆不和他胡搅蛮缠:“等着。”
偏生元曜帝最爱得寸进尺:“有酒吗?府上那藏了十年的鸣金酿**”
沈君兆:“没有。”
雍理瘪瘪zhui,把千金难求的上好龙井牛饮入喉。
zhui上说着没有,沈君兆还是给雍理开了一坛子。
闻到这香味,雍理一整天的坏心情全没了,甚至还有点小开心。
果然苦果子吃多了,一点小糖也够他美滋滋的:“还是阿兆疼我!”
沈君兆:“不可多饮。”
雍理:“不多不多。”
也的确是没喝多,然而挡不住元曜帝是个著名酒量差。
一杯下肚,他这zhui巴就抹蜜了:“好子瑜,再让朕喝一口,就一口嘛。”
沈君兆:“不行。”
雍理作势要捞酒壶,沈君兆哪会让他这三脚猫功夫得逞,然而元曜帝弯唇一笑,手指勾住的却是沈君兆的酒杯。
沈君兆一怔。
那杯中还有半杯酒。
雍理tian了下唇,故意就着他喝过的地方,一饮而尽。
沈君兆:“**”
第22章长不大
两人更亲密的都做过,可惜隔了这数年,连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带着惑人的意味。
尤其于沈君兆而言,无疑一把火点在了他浑身血ye里。
雍理喝完他的酒,还央着他道:“杯子空了。”
沈君兆视线只能落在那尊碧玉酒杯上,这酒杯是前朝古物,也不知在沈家库_F_里堆了多久,也不知目睹了多少风花雪月,古朴简单的制式下融着的是能工巧匠的心血。
沈君兆不好玩物,素来以简度日。
然而沈家底蕴雄厚,随便一个看着普普通通的酒杯,也颇有讲究和门道,平日里沈君兆不在乎,今日却盯着挪不开眼。
不是杯子有多出色,不是美酒有多醉人,而是那轻飘飘的一圈水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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