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
哪有那么好的事,脖子上而已。
尚清华躺在地上挺尸,心想这人活得真他_M不如狗**唯一能想到的自我安慰是好歹漠北君不是变态,另一端没系在【哔——】上,那才是不人道咧。
这种含辛茹苦的日子只过了四天,可尚清华真真度日如年。连到了晚上都噩梦不断。
这天半夜,尚清华睡得正酣,又做梦了。
这回他梦见自己还在现实世界,对着电脑嘤嘤哭泣,旁边是一个凶神恶煞的壮硕大汉,正拿着一_geng毛刺刺的huáng瓜抽打他的脸,边抽打边咆哮:“你写的都是些什么破jb玩意儿!”
向天打飞机拼命躲避huáng瓜,奋力辩解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码字了!绝世huáng瓜兄你不要这样!”
绝世huáng瓜:“那还不赶快更新!”说着一个绳圈tao上他脖子。
万般痛苦中,尚清华挣扎着醒来,脖子还在一紧一紧。顺着望过去,漠北君躺在chuáng上,频率极高地拉着绑在他手上的那一端绳子。
尚清华有气无力道:“大王你要点什么?”
问了两声,才发现漠北君不是故意在整人。他_geng本是无意识状态,很不舒_fu地翻来覆去。可怜了脖子被拉着的尚清华,给他逮这么两下,眼珠子差点给挤出来。
漠北君皱着眉,还在不安分地滚。
尚清华蹑手蹑脚靠到chuáng前,看了他光洁额头上浅浅沁出的汗珠和飘着微微热气的_yi_fu就明白了。
漠北君看上去好像只有个小伤口没什么大不了,其实情况有点严重,只是他死撑着不说。再加上冰法系魔族本来就讨厌炎热的天气,时值盛夏,可能伤口正在呈现一种类似发炎的病变。
肾好的这么慢,是不是需要来点肾宝qiáng化一下!
尚清华认命地出去,不怕夜半三更敲门讨人嫌,要了两把蒲扇,回来左一把右一把,玩儿了老命地扇。
边扇边呵欠连天,扇得自己都快两眼模糊了,半梦半醒间,好像看到漠北君的眼睛是睁着的,冰蓝的瞳孔在月光下又亮又冷,像一对瑰丽诡谲的猫眼。
这情形着实吓人。尚清华一个激灵,睁大了狗眼,再好好一看,又分明是紧闭着的。
一觉醒来,发现大事不好。
他居然趴在chuáng上睡。
好险好险,万幸漠北君还没醒,醒了不得把自己脑浆子踢飞!
尚清华连忙跳下chuáng,躺倒自己那片地上。
过了一会儿,漠北君才坐了起来。
尚清华心吁,就差那么一点,再迟点醒来,就要血溅当场了。
次日,得了漠北大王恩准,终于能重见天日,出门上街去走走。
其实是他抱着漠北君大tui哭诉:“大王我gān粮断了A,我修为不到家不像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再不让我上街买gān粮,我饿死了在这屋里当心尸体臭着你**”
街角的铺子里要了碗稀粥喝。粥清如水,低头照见自己的影子,一派雨打huáng花、遭人□□的憔悴形容。
正凄凄惨惨戚戚间,忽听背后似乎有人喊他师弟。
他一回头,见是四五名袖袍飘飘、仙气泠泠的少年子弟,背负长剑,肃容向他走来。
同门,苍穹山派的同门A!
是了,已经过了七天了,是组织派人来找他来了!
尚清华热泪盈眶,奔出去颤颤巍巍伸出手:“师兄!魏师兄A!”
为首的少年与别人格外不同,yao悬两把佩剑,一长一短,两袖盈盈如灌清风,正是万剑峰的魏清巍师兄,迎手来接,动容道:“x师弟,你**你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你怎么完全变了个样子,都不成人形了!”
“**”
尚清华讪讪道:“那大概是因为我不是x师兄吧。”
他现在只是吃的不太好瘦一点而已,什么叫不成人形?而且魏师兄你们万剑峰试剑台每把剑我都擦过三次以上,你还让我把你的_F_间也顺便扫了、饭也顺便做了,这么快把人脸给忘了!
魏清巍莞尔道:“开玩笑的。尚师弟,怎么只见你一个人?其他人呢?为何延期不归,是发生什么事了?”
“呃其他人**其他人**”
短兵相接太突然,尚清华一时编不出天_yi无缝的故事,只好脸色苍白地晃了两下身子,咕咚一声,倒地上去了。
装死时,_gan觉魏清巍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脸。其他几人道:“师兄,他晕了,怎么办?”
魏清巍边戳边道:“能怎么办,先回去再说吧。”
穹顶峰。
一排排的尸体摆在大殿外。那天下山取货的安定峰外门弟子,除尚清华外,一个不差,全躺这儿了。
尚清华跪在尸体前,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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