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琰心知戏r到了,又低下头,拨起了茶水,年永夏望着她,长指甲轻轻叩着杯子,半晌才笑道,“夏姑娘,我与你见面的日子,并不会很多。平时只是关在家里绣花写字,出门的机会,少之又少。因此,请夏姑娘别怪我jiāo浅言shen。”
“哪里,我们一见如故,说什么都不算越礼的。”乐琰回答得是漫不经心,年永夏xi了口气,忽地轻轻地按住了乐琰的手,轻声道,“永夏所求的,不过是一个侧室的位置,夏姑娘大可不必将永夏视作对手**永夏决计不愿碍着夏姑娘的路。”
乐琰不禁大惊,放下茶杯望着年永夏,又溜了眼屋子那头熙熙攘攘的人群,确定没人听到年永夏的话,这才又低下头,略微挣了挣,挣开了年永夏的手,轻笑道,“这么害臊的话,年姑娘怎么说给我听?再说,家父是五品官,倒不在良家之限,现在么,家M_也张罗着要给我说亲了。会不会参加选秀,都是两说的事。年姑娘这话,真的不必对我说。”
年永夏收回手,却仍然是笑得温柔,一张如花俏脸这样对着乐琰,叫她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本来还想刺年永夏不知分寸的,但此时也就收去不说,却不想年永夏的回话,更是直截了当。
“夏姑娘这话,倒是也有道理。但太子在宫中大闹了好几日,非得要娶你为妃**难道夏姑娘竟还不知道吗?永夏若是知道廉耻,此时也该禀明父M_,为我说亲才对。只是父亲去世多年,M_亲身子骨又不好,长年来,家中连个能做主的都没有,唯一的亲长便是姑_M了。”她的姑_M,自然是镇远侯夫人,年永夏的身世如此凄惨,乐琰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面露同情,年永夏垂下眼,叹了口气。“家中还有幼弟未长成人,自幼为了挣扎求存,永夏也不知做了多少不情愿的事,倒也不差这一桩了。但心中却对太子与夏姑娘极是抱歉,请夏姑娘,能够体谅则个。”
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年家等于是依附镇远侯府,镇远侯夫人想让她争取太子妃的位置,年永夏还真没有多少拒绝的余地。但在朱厚照表明态度之前,她怕是也盼望着能够爬上太子妃的位置吧,只是没想到那个小无赖,居然一点也不给人留余地,居然闹得连年永夏都知道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谋一个侧妃的位置**喂,连她都知道了,自己的闺誉真的没问题吗?
乐琰顿了顿,不由得又想到杨廷和,这个杨大人也算是够倒霉的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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