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刘瑾答话,又对乐琰道,“皇后也不要生气,哪个男人身边,没有些知己?大伴也是一片好意,他日理万机,为我分了多少忧愁,行事有个疏漏,也是难免
89、天癸!天癸!...
的,你和一个奴才,又计较什么呢?”
乐琰注视着他,只见朱厚照神态恳切,心中暗叹,知道在朱厚照心里,恐怕她与刘瑾的地位,并没有谁高谁低,一个是自小看他长大,可以绝对信任的太监头子,一个是新婚不久的小Q子,他能坚持着没被刘瑾蛊惑,收用钱宁,已经算是很眷恋Q子的了。当下微微点了点头,瞥了刘瑾一眼,并不说话。
刘瑾却是个做小伏低惯了的,朱厚照在乐琰面前说得客气,方才在私底下,可是好好地敲打了他一顿,什么,“朕与皇后乃是敌体,她现在正是要为国为民,生育太子的时候,你也就好意思给她心头添忧了?传到太后耳朵里,还道你是个祸国殃民的大权jian,一顿棍Bang打杀,我也护不了你。动皇后,就是在动我。”这样的重话,也说了不少,现在正处于被敲打后的老实期,忙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对乐琰磕了几个响头,认了错,又请罪道,“奴婢以小人之心,度了娘娘的肚量,是奴婢的不是,请娘娘责罚。”
他这话,说得还是大有文章,乐琰发了他的火,也存了扳倒他的心思,刘瑾的意思,正是他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要做个恶人,乃是怕乐琰与他过不去,才先下手为qiáng。乐琰看了朱厚照一眼,心想,你就听不出来这么明显的潜台词?这狗奴才,哪里把我看在眼里。却见朱厚照虽然笑眯眯的,目光却是带着些警告,心中一灰,知道自己想得不错,即使朱厚照听出来了这里头的意思,也不愿意再让他们之间的矛盾升级。
她垂下眼睑,咬了咬*尖,在心中大骂了声:死男人!再抬起头时,已是笑得chūn风拂面,“哪里的话,也是我与大伴近来少了来往,大伴日后,可要常常到坤宁宫来走动,本宫还记得大伴当时跪在坤宁宫外的样子呢。”说着,便掩唇吃吃地笑了起来,倚到朱厚照怀里,朱厚照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今儿出宫,都去了哪里?”乐琰笑道,“一会再说给你听。”
她话里的意思,也极是明白:小样,别和我装x,当时还是我救了你一命呢。刘瑾神色微黯,但他可不是乐琰,只是溜了朱厚照一眼,便笑道,“娘娘的恩典,奴婢怎么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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