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一年多的时间,足够把银簪运作出去了,含光虽然没有参与拍卖,但最后钱当然不会少拿。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一枚在上流社会激起了小小轰动的银簪,属于西北边陲的孤nv而已。——这枚银簪最终卖出了一百五十万的高价,比含光心里估计的保底六十万还要高出了一倍多。扣除所有代理费和税收以后她拿到手是一百二十多万,这笔钱含光直接就让李年代为保管了,压_geng没过自己的手。
李年也没客气,她和杨老师的婚礼含光虽没参加,但她是货真价实地把自己当含光的师M_了,既然是自己人,便不会玩那些虚的,一个高中生卡里放一百二十多万,也的确让人有点不放心。倒不如由她代管,代为投资。
还没读大学就有了一百多万的身家,含光的安全_gan是多了几分,但还没到影响人生态度的地步。论钱,上辈子她有得是,有些事是和钱没有关系的。虽然说起来一文不值,但能给她带来的满足和安全_gan,要比钱大得多——比如说,知识,又比如说,朋友。
不过,这件事这么机密,含光不信杨老师会随便乱说A,她皱了皱眉,有点不舒_fu了:她和于思平有联系,那是没办法的事,可这人不是什么善类,和杨老师过从甚密做什么?除了特别有钱以外,杨老师资质中庸、乐天知命与世无争,有什么地方值得于思平去结jiāo的?
“这是谁告诉你的——”她话出了口,那边就传来了于思平的一笑,含光忽然又明白了:他也不肯定是她的银簪,只是诈了一下她而已。
应该是知道了银簪是秦教授的徒孙卖的,就有了猜疑**含光这个问题没问完就转了口,“你现在在做古董?”
于思平话里多了一丝诧异,“几年没见,聪明一些了A。”
含光和他对话总觉得特别累,特别疲倦,但又特别不敢发脾气,她现在只想挂电话。“古董**你做古董gān嘛?你不是说想要买**买那什么吗。”
她不敢把枪说出来,总觉得有一丝忌讳。
于思平慢悠悠地道,“总是要做点正经生意的。”
含光不太明白,她困惑道,“我**我不明白你意思?”
“呵呵呵,还是这么不食人间烟火A。”于思平为她解惑,“古董、影视、洗车、餐饮,都是洗钱的大好途径,明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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