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也自在多了,她没有推辞,而是笑道,“咱们要跑去哪儿A?”
“看到远处那个亭子了吗?”睿王指给她看,“可以去那里chuīchuī风、散散步。”
含光一眼望见,便策马小跑了过去,小风chuī着,睿王又没有毛手毛脚,让她紧张的心情逐渐慢慢放松,到最后甚至娇笑起来,过其门而不入,绕了个小圈子,才在亭子前勒住了马。
“你骑得很熟练A,”睿王没吝惜夸赞,“侧坐都能这么稳,可不能小瞧了。”
含光也有点得意,她好久没骑马了——其实,如果不是现在马儿实在没用,她实在都很想饲养一头,概因前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想骑马出去玩而不可得,现在要弥补这个遗憾,只能自己学驾驶然后买车了。
两人翻身下马,进了亭子,在暖风chuī拂下洗了手,对坐着浏览眼前一望无垠的山水,含光笑道,“这看得到的,都是你们家的地吧?”
“确实,”睿王颔首道,“我们家本来就是天下最大的地主嘛——祖上也曾阔过的。”
含光被他逗笑了,“现在也还很阔A。”
“和以前是没得比了。”睿王就事论事地道,“现在天下最大的地主,若是算上海外土地,我们家也许还名副其实,只算国nei的话,和当年比是十不余一——还好现在改革了,一夫一Q制,皇室和藩王的财政独立结算,不然,只怕早就穷得底儿掉了。”
含光还有点不明白,得睿王解释,才知道现在的爵位就只是虚衔了,国家不给地也不给钱的,皇室的藩王只有自己的一笔分家费,当然极为丰厚,足够他自己过上一辈子高端的生活,还能给后代留下一些产业——如果他只有一个到两个孩子的话,孩子多了,一样也有钱不够分的忧虑。并不是像几百年前那样,藩王的儿子封郡王,一样也有封地的,朝廷还得管吃管喝。
“那你将来可得节制点了。”含光免不得笑了,“我记得前阵子报纸上说,有个藩王的儿子、nv儿,顶着世子、郡主的头衔,也要去递简历求职呢。”
“那是他生得太夸张了,总有十多个。”睿王也笑了,“说起来还是近支的亲戚呢——也都是噱头,有那个头衔在,小生意还是做得起来的。不过要到那一步,也算是沦落了,一般宗室很少有拉得下面子直接去经商的。”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