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被看出来了呢!
金三顺此时别说开口说话了,就是心跳都快停了。
“你以为宫中是如何筛选贡米的?那是一粒一粒筛的!若是被宫里发现你的米有问题,运气好,你就到天牢里待着!若是运气不好,那就是欺君!人头落地满门抄斩!”
楚溪此话一出,金三顺差点没跪在地上。
以他金三顺现在的地位和能耐,还真没人有闲工夫将他这事儿往欺君之罪满门抄斩上靠。但楚溪心里气A!
他还没机会登门拜望他未来的岳父岳M_呢,这该死的金三顺不但上门提亲,还时不时跑到那丫头面前刷存在_gan,他楚溪巴不得他满门抄斩呢!
等等,这“满门”要是把傻丫头也算Jin_qu了,那就不值当了。
“楚公子!冤枉A——真是冤枉A!金某真不知道这米里面怎么会掺有次等米!兴许是米铺里的掌柜、伙计为了偷工减料给换了!金某真对此毫不知情!”
楚溪的表情仍旧森冷。
“不知情?你知不知道陆家已经打算把你送jiāo大理寺了!昨夜亲自来告诉我这件事,不过是为了给我个jiāo代,要我与你撇清关系!”
这事儿闹大了!
金三顺不管三七二十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咚咚咚在楚溪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声泪俱下道:“楚公子!你要救救我呀!救救我!”
楚溪傻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阵仗。我说三顺,你跪的也太快了吧!爷爷我话还没放完呢!
“救你?我如何救得?陆家做事,一向遵循法度,帮理不帮亲!就是我的脸,也不肯卖!这件事没牵扯到我楚溪头上,已经是万幸了!若是有人心怀不轨,将你我联系起来,不止我楚溪,就连我楚氏银楼的百年名号都要蒙羞!”
楚溪一脚将金三顺踹开,看见他就神烦!
谁知道这家伙重的很,猛地扑倒在楚溪的tui上,差点没将他的tui扑折了。
楚溪在心里冒冷汗,心想我勒个去,这金三顺到底吃什么长的!怎么这么重!
“楚公子A!我金三顺真是个实在商人!这辈子没做过坑蒙之事!贡米这么大的事情,金某怎么可能掺假!定是有人要陷害于我!楚公子,贡米从出了我金记米铺的仓门到陆家,一路上也经了不少人的手**无论是谁要做手脚,都是轻而易举A!楚公子,你要为金某做主A!”
楚溪微微一愣,没想到金三顺没被自己唬住,脑子还转得挺快!果然无jian不商A!
“做什么主?我楚家是开银楼的,不是开衙门的!”
“就算看在晓香的份上**若是我这个表叔出了事儿**她铁定得哭死A!从小到大,我可是最疼她的A!”
楚溪憋着一口气,就差没狂笑出声。李晓香会哭死?这死丫头笑死还差不多!
既然金三顺提到了李晓香,他自然顺着这杆子往下爬了。
“好吧**看在李姑娘的份上**这事若是闹大了,只怕她夜夜不得安稳。金三顺,此事必须在陆家告知大理寺的苏大人之前压下来。”
金三顺一听,整个人顿时舒了一口气。
“公子且说,金某定当遵从!”
“这一点,就是你必得将这五百石贡米于明日之前凑齐。”
“这是自然。”金三顺赶紧点头。楚溪怕是要给他找个门路将掺了假的米换出来。
“第二,我们要在陆家将此事报知大理寺之前,将这些米换出来。既然如此,必得买通看守贡米的主事。上上下下一班人等,花费自然不少。金老板,相信你拎得清现在的状况,不会再捅出其他篓子来吧?”
楚溪body微微前倾,目光中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金三顺心中颤然,咽下口水,用力应承。
“此事楚某已不方便出手。陆伯伯的x子,楚某了解得很。若是楚某亲自替你求情,陆承云只怕更加气恼,还会怀疑是楚某收受了你的好处。所以楚某只能派出府中掌事,私下为你联络陆家的米仓主事。”
“金某明白!楚公子此番大恩大德,金某永世难忘!楚公子就是金某的再生父M_!”
如此省下一大番恭维话。
楚溪一脸沉重地叹了口气,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金三顺,楚某做不了的你的再生父M_。这回你是生还是死,全凭你自己。”
话落下,楚溪起身,冷然离去。
金三顺仍旧跪在原处,心底忐忑不安之余,他知道自己陷入一个怎样的危机。这一次哪怕千金散尽,他也必须做到滴水不漏。
将总号的掌柜唤了进来,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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