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温诚面不改色地收回手, 如同自己不是一只拖着大尾巴的láng,“咖啡鉴定结果出来后,如果真的涉及到学生所为的话,后续的事情银河影业法务部会来和学校方面接洽。”
“那是当然。”钟老师起身送他们, “有什么需要学校配He的地方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一打开会议室的门,门口之前聚集着的学生忙一哄而散,或者是背对着门靠窗背台词,或者是若无其事地往旁边走去,只有时不时偷瞄的眼神bào露了他们蹩脚的演技。
就这还是表演系的。
钟老师现在也没心情去管这群人,刚想再和温诚客气两句,就被突然急匆匆跑来的一个nv生给打断。nv生也不管旁边现在有多少人, 喘着粗气抬手指着身后的方向:“徐、徐、徐**”
现在只要一听到这个姓氏,钟老师就觉得眼皮跳:“你慢点儿说,怎么了?”
“徐佳珮!”好不容易顺过气的nv生急得眼眶都红了,“要跳楼了!”
什么?!
一记炸雷直接砸在了现场!尤其是刚刚还在怀疑她的温诚与游艺震惊地相互对视一秒, 情况没给他们太多思考的时间,下一刻两人仗着自己的长tui优势抢先跑在了最前面。
中间游艺还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他顾不上多看, 只来得及匆忙道歉。
一直在外侧等待的姜立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看清楚那人的模样。
超人娱乐的同事们没注意到他的失神, 都一头雾水的看着直接跑掉的大队伍,疑惑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隐约听到两句的人迟疑着说:“好像是有人跳楼**”
“那我们**”
“回公司。”
本还想打听些什么的同事瞬间哑声, 几人对视一番,稍微有些勇气的那位嘀咕着:“我们站在这等了这么久**”
“我只是想确定一件事,”姜立简单解释,转身往外走,“你们是艺人经纪,不是什么民生专刊和八卦杂志的小道记者,在你们出去看热闹的这段时间里或许就能为你的艺人争取到某本时尚杂志的封面图。”
行吧。
你厉害你双标你有理。
无力辩驳的各位跟在姜立身后悄无声息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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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学楼共有十七层,天台并不对外开放,只是偶尔在学生有拍摄项目的时候会提出使用申请。.
不知道怎么上去的徐佳珮现在就坐在天台的防护栏杆上,双脚垂在外侧,如同一个T皮的少nv一般活泼摆动着,每动一下,下面的同学老师都是一片惊呼。
她手上似乎拿着一个笔记本,一页一页地撕掉,又张开手臂任由那写满字迹的纸张随风chuī走。温诚他们跑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同学将能够捡起的纸张都整理好,也循着这好像日记本一样的nei容稍微总结出来了什么。
高中时期重度抑郁症,在濒临自杀的边缘,是因为偶然在网络上看到了尚河才被拯救。为了能够见到尚河,徐佳珮才有了学表演的理想。在看到她和尚河的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班级里的时候,当天晚上徐佳珮整整yi_ye都因xing_fen而没能够睡着。
她曾经远远地看着尚河和游艺等人有说有笑的并肩行走,她羡慕尚河眼中自信的光芒,也默默希望这束光永远也不会有熄灭的时候。
但是这束光在这学期开始的时候就消失了。
尚河在学校中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就好像是她曾经的模样,没有真正的朋友,虽然面上始终冷漠甚至不屑一顾地看着外人成群结队的嬉闹,眼眸shen处却始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渴求。
目光从未离开他的徐佳珮,在心疼的空闲里却突然生出了一丝遐想。
她懂尚河。
她和尚河才是同一类人。
这句话写满了整整一张纸,从笔锋的力度就能看到主人的疯狂。
从这一页之后,后面的纸张里句子都是不通顺的散乱,游艺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其中,有好几处又被人恶狠狠地用黑笔划掉。在徐佳珮的日记中,游艺是毁掉尚河眼中光芒的元凶,甚至还提到一句“他总会轻而易举就得到我们梦寐以求的”。对游艺的嫉妒与慢慢积累质变的恨意,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将之前因为抑郁症而开出来的安眠药碾碎投进了苦涩的咖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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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浏览完毕后温诚将这张纸收起,抵着凑过来想要看的游艺的脑袋:“小孩子家的瞎看些什么?”
不让他看游艺也能猜到里面说了些什么,但知道归知道,表面上游艺还是稍显委屈地说:“是不是骂我了?”
“是A,”受不了他这个模样的温诚捏了下他的脸颊,“我们大可爱这么好都被人骂,是谁这么没长眼睛?”
游艺也不纠结这张纸究竟有什么nei容,他甚至想着如果别人骂他一句就能得到温诚的安慰,他这么被人骂到千疮百孔都没关系。
反正只要温诚一个人站在他这边,他就已经有了全世界。
“请问一下,那位叫做尚河的同学在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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