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冲我甜甜的笑着:“你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再说话了。
我们在战场的边缘的一座已经废弃的机场降落。我们当前的目标是先救出一队被困的勇者小分队。
要先击中力量去拯救现存的力量,再一起反攻,她的战术几乎和我所想一样。毕竟我们这个小队代表了总部的最高战力,重新编排两人一组去展开营救也未尝不可。
“你准备去哪?”伊莎贝尔反问奥娜:“你把我们分成三队,可你自己一个人自成一队,准备去哪?”
“我是骑兵,我需要去了解情况。”
jīng瘦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你是队长,真有意思。”
奥娜不理会他,跨上了她的那辆“爱驹。”
那可是辆十分拉风的机车。是我跟不上时代了,还以为骑兵会骑马。她手中的骑士□□,没有我所见过的那么笨重,枪被改造过,充满着现代艺术。枪尖不知道是用了魔法还是科技,像是激光,红色的枪时隐时现。这样无需担心过大的冲击使使用者受伤或是折断□□。即便她有这般武器,她的腰间还是挂了一把备用的长剑。在巨大的引擎轰鸣声后,她消失在一片尘土之后。
好了,我们也要开始gān活了。
对奥娜很有意见的男人叫做李科,他与我们一队。
“她这样是要吃亏的。”李科感慨道。
“她怎么会吃亏呢?”伊莎贝尔依旧伴在我的左右:“她就算吃亏也不会承认。”
李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进了一个学校。它让我想起本该属于我的正常生活。这座学校不算大,但在小学中算是标配。我们要支援的勇者显示就在这学校里,但是一路上我们遭遇的人偶不算多。面对那些类似机器人但长得十分抽象的人形武器们,我都还没发现,李科和伊莎贝尔便先一步将其解决。他们以为我是不屑出手,其实我是真没看清。
“为什么你对奥娜的意见这么大?”我问李科。
进了学校的教学楼,周围静的出奇。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学生和老师下课回到家,结束了平淡的一天,开始步入梦乡。但是处处散发的敌意让人汗毛倒立。从进入这座学校以来,便感觉身后有有一只半睁得眼睛在窥探着我。他两却对此毫不在意。
李科叹了口气,理了理自己上面绣着淡蓝长弓的白色围巾:“告诉泽娜丝你也没关系吧,她是我的女儿。”
“啊?”
伊莎贝尔听我的惊呼十分不以为然:“泽娜姐姐不知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才同意让她当队长。”
听到此话,我只能尴尬的笑笑。李科接着说道:“我是勇者,从小到大几乎没给过她该有的陪伴。她母亲和我离过婚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我,直到她被调到总部我才知道她原来成为了个了不起的勇者。但是她表现的太张扬了,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想去争那个第一。可当勇者怎么不将维护世界和平放在第一位呢?她根本不愿听我的一句话……”
“她凭什么要听你的?”我打断他冠冕堂皇的话:“你一个没有好好尽父亲职责的家伙想去教别人怎么去当勇者?勇者就得牺牲小我去拯救大我?”
“这不是我们该做的么?”
好气,相当气。我要好好告诉这个失职的父亲,他错的有多么离谱。“要是一个人……”我的话刚刚说一半,一声闷响从前方的走廊传来。敌人来袭。
“烦死了,你们真会挑时间啊!”
我拔出身后的“黎明”,也不知道该怎么战斗,只是胡乱的挥砍着。零件在我的左右飞舞着,我感觉自己在玩着一款大型的VR游戏。我不在乎它们是否会伤害到我,是否会让我流血。无名的愤怒使我,不断地战斗着。真傻,真傻,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在想着什么!
面前出现了一只巨型机器人,双手发she这子弹。这些小东西的轨道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不断的躲闪、格挡、不断地反击。
当我反应过来时,它的机械胸口已被我戳穿。疼痛感从左肩传来,我意识到自己受了伤,这使我的肾上腺素更是飙升,我抬起头,望着错愕的李科:“她要你认可她,关爱她啊!”
今天的勇者大人:
我受伤了?就这种程度的机器人,我还能把自己整受伤?
突然惊醒,原来我在做梦呀。等等,我还有试卷要写,怎么睡着了?
(三)此事必大有隐瞒
我们之后很成功的救出了被困的勇者们,清除了附近的敌人。大家望着我一马当先的英勇状态,都十分受鼓舞。
伊莎贝尔不愿让别人碰我,亲自为我处理伤口。她很细致的用酒jīng擦拭着我的伤口,不时抬起头望向我,欲言又止。
“怎么老是这么看我?”我不禁问道。
她摇了摇头:“这么鲁莽根本不像是以前的泽娜姐姐。”
听到此话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就在伊莎贝尔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通讯器里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十分的陌生:“泽娜丝,没想到你来了。也好,灭族之仇今天就报了。你这个小骑兵现在在我手上,要想救她,你得一个人来。”
“你谁啊?”
他冷笑一声,紧接着通讯器恢复了安静。可我还是没反应过来:“别走啊!我到哪找你啊?”
我抬起头,伊莎贝尔正忧心忡忡的望着我,显然别的队友的通讯器里也听见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你回去的吧?”伊莎贝尔问道
“啊……呵呵我当然会去的。”我硬着头皮回答,不去行么?你看所有的人都充满希望的望着我,这时候可就是我无限表现自己的时候了!
可你真让我一个人解决?
李科匆匆跑到我的面前:“泽娜丝,拜托你了!”
拜托什么啊!那可是你的女儿,你咋不说和我一同前往啊!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相信我啊!
我无奈的笑了:“我明白了,有什么事情是最qiáng勇者解决不了的?”
我到达了奥娜的通讯器显示的地点。这是一片死寂的森林,周遭充斥着难闻的机油和树木烧焦的味道。不时有几声诡异的乌鸦的叫声传来,将这里的恐怖渲染到极致。我只有不断默念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才有勇气继续前行。我抽出了“黎明”,它的剑身在黑暗中发着亮光,让我好有个慰藉。
“泽娜丝。”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没有扔下剑掉头就跑。幸亏我没有这么做,否则泽娜丝这张脸真得被我丢尽了。
我身后站着一个女孩,未满十八,灰白色的头发,灰白色的瞳仁,耳朵尖的奇怪……这是魔族的人啊!而她头上的角又在告知我她是魔族皇室的人。我感到一阵眩晕,麻烦的事情要开始了。
“好久不见。”她的语气中并没有恶意,我至于她似乎只是个熟识,我当然也没有想先动手的意思,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啊……是啊,好久不见。”
“阿尔弥特最近还好么?”
她提到了泽娜丝的幼年时的好友,想必不是个敌人,我稍稍自在了些:“她应该还好。”
“应该?”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想必恨死我了。罢了,我和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我的脑子在拼命的推理着,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柯南,马上就可以说出“真相只有一个了”!
“你是来出任务的?”
我点了点头,她叹了口气:“这次的这个人偶师是骑士团的叛徒,女王让我来抓他,这一片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了,马上就要总攻了。”
“你的人?可是我没有收到有魔族士兵的报告啊。”
她有些得意的笑了:“我们现在也是有些手段,怎么能老是被你们勇者牵着走?这次是家丑,我们也不想外扬,所以想自己解决。”
“对了,我有个同伴……”
“奥娜,我看见她被包围了。她替我们吸引了不少的火力,让我们能活捉人偶师。”
我有些诧异:“你看见她了?”
“别担心,所有事情已经解决了。她也在我们手上。”
“怎么说,是你叫我来的?”
她点了点头,我有些气愤:“什么呀?合着就是为了吓唬我?”
她看着我不冷静的样子有些自责,她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对不起……艾薇皇后让我带话给你,而且也想见你一面。”
我将用来做手电筒的“黎明”收进鞘中,理了理自己的披风,努力恢复勇者的模样:“魔族皇后有话给我?”
“嗯,她说:‘这个新身体用起来还算合适吧,赵清璃。’”
赵清璃。当这三个字传到我耳中时,那种听到自己的真名是的颤栗,我想下辈子都不会忘记了。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什么?她说什么?”
“我也不是太懂,反正她说这么转告你就好了。她还说她会抽时间来看你的,让你做好准备。”
我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实在不知道面对她我该问出什么问题,她自顾自的说:“奥娜马上我就让人送来,她的一部分记忆有被修改,应该不会有我们的存在。”
关于后来我是怎么背着昏迷的奥娜回到集合地点,再怎么会回到总部复命的记忆都是混乱的。我不明白,难道知道我真身的不止是泽娜丝和我,难道还有别人?今天遇见的女子是克丽丝应该是没有异议了,但是魔族女王怎么也和泽娜丝有关系?泽娜丝几乎没有在日记中提到任何魔族的事情,有也是和任务有关。泽娜丝毕竟是从小在魔族的殖民地长大,她怎么能做到对过去只字不提?
这个勇者大有问题啊!
“你现在又立功了。”我看着希莉亚又将我的积分加上了一千,她略带笑意的说:“奥娜对你救她的行为十分感谢。”
“分内的事情。”
“她现在可算是你的小迷妹了。你能一百多号人偶之间救出来她,也是你的本事。”
我苦笑着,我知道奥娜的记忆被修改,误认为是我带她杀出条血路。对于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不会戳穿,我愿意做这个好人。
可我不知道,克丽丝那个擅做主张的家伙,本想报答我,但多此一举的在她的记忆里植入了些让我日后受苦的东西。
今天的勇者大人:
《五三》和《高考必刷题》那个好一点?不管了都买,啥大风大làng没见过?不就是写几道题么!我不信下次我的数学还是及不了格!
(四)勇者是总攻谁不服?
“清璃,你是个好人,但我真的不能……”
我拉起她的手:“别说了。我知道我在做梦,梦里面就不能让我得逞一回?”
“可我……”
“嘘……你知道我嘴里的糖是什么味道么?”
我一点一点的靠近,离她的唇还有零点一厘米的时候我打了个激灵,醒了。又是这般不痛快,我本来还想进一步深入呢。
安娜贝丝压在我的身上,她穿着睡衣,全身冰冷如铁。她什么时候爬到我的chuáng上的
“你gān啥?”
“我饿了。”
他抬起头,一脸乞求的望着我。她愈发猩红的眼睛中除了对鲜血的渴望,对我的某种期待,还有一丝不合时宜的杀意。我将自己被搅了好梦的不慡压了下去:“很饿?”
“现在不行么?”
她不等我回答便贴近了我颈部的血管。她轻舔着我的肌肤,让我相当的不适。我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钳住我的双手,死死的压住我,不允许我反抗。
喂,我可是勇者,设定上的我难道不是总攻?
一阵刺痛传进脑中她的尖牙刺破了我的血管,开始吮吸着我的鲜血。我不再乱动,我能从她贴近我的胸口后感受到她的心跳在慢慢变平稳,有力;她的双手也渐渐恢复了温度。
整个吸血过程大概持续了两分钟。她吸完血后,很自然的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抚摸过她光滑柔顺的银发:“怎么了?”
“彤是谁?”
嗯?她听见了?我该怎么回答?朋友?同学?路人?怎么解释也不合理啊!!
她起身,捋了捋自己的刘海:“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