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晗王府便收拾好了行囊,踏上了一年一度的chūn运之旅。
虽是数九寒天,但余风那个好奇劲像一团怎么都扑不灭的小火球,甚至愈燃愈烈,收都收不住。
季辰远在第十次把余风探在外面的半个身子拉回来后,无奈地说:“祖宗,你整个身子都要掉下去了。”
余风兴冲冲地对季辰远说:“那山涧有只白色的鹿,它一直盯着我看,倒是不怕生呢。”
“好了,外面风寒,总把身子探出去,可别着了凉。”季辰远将余风的手收到自己斗篷下焐了焐。
余风顺势伸手抱住季辰远,“好王爷,单单坐车真的无聊A!”
季辰远笑了笑,“可是饿了,要不要吃些东西,牛rgān如何?”
“不饿,诶*”余风突然想起什么,“我那几本话本你可带了?”
“给你放柜子里了,”季辰远低头用看着余风,“怎么,你放着自家的男人不看,还要去看别的男人滚来滚去吗?”
“哎呀,”余风推开季辰远,自顾着去打开柜子,挑了本名为《绝色王爷》的话本,往靠垫一靠,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季辰远伶仃的坐着。
不行了,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他就该去找别的野男人了。
季辰远将那祸国祸民的话本从余风手中抽出,欺身上前将余风的两瓣蜜唇咬住。
珍爱生命,远离huáng色肥料。
就这么走走停停,终是在除夕前夜赶到了京城。
将余风在晗王府安置好后,季辰远又骑了马匆匆进宫。
腊月里,寒风彻骨,但许是年节将近,四处张贴着火红的对联,又衬得暖烘烘的,祛了些不太尽人意的寒凉。
翌日,余风在一张宽敞的大chuáng里醒来。
皇亲国戚果然不一样,住的都是豪宅A!这大chuáng,这锦被,这炭炉,瞧着就不便宜。相比之下,九溪城那座宅子,简直不要太寒酸。
余风一脚将风jī踢下chuáng,惹得风jī炸了毛,蹿了出去。
陈小见余风醒了,便推了门进来。
“今早宫里传了话,让你进宫。你快收拾收拾,马车都备好了。”陈小将脸盆放在桌上,催促着余风。
“进宫!”余风又惊又喜,“你怎么也不早叫醒我。”
陈小拿了毛巾扔进脸盆里,“刚刚外面那么吵你都没醒,我哪叫得醒你。”
“外面怎么吵了?出什么事了?”余风问。
“没什么,就是刚刚徐管家没抓住jī,闹了整个院子。”
余风:**
余风进了宫,和陈小在一名引路公公的带领下,到了太极殿——天子办公接客之地。
“便是这了,”那引路公公示意余风,“待里面宣了,便可入nei觐见。今日除夕,前来入宫觐见的人也多了,奴才还得去外面看着,且恕不能奉陪了。”
“公公客气了,我这也到了,公公去忙吧。”余风笑着回道。
“奴才告退。”
“王爷也在里头吗?”余风初次面圣,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也不知这狗皇帝长什么样。
“许是吧。”
磨蹭了许久,里面才出来了个太监,“唉哟,余公子里面请,皇上可盼了半天呢。”
皇上?盼?
余风心里骂着,我也候了半天呢!
“你们这几个是没长眼睛吗?余公子来了也不通传一下,让余公子苦苦等了这么些时候。”孙从若挥着拂尘指着门口的两个小太监一通骂。
门口的两个小太监苦不堪言,方才明明是通传过了A!
进了殿,只见居正的位置赫然是金龙缠绕的龙椅。金龙双目怒瞪,五爪呈抓挠之势,攀附于椅上,气度恢弘,颇有天子之魄。
“参见皇上。”余风照着陈小教给他的动作,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快快请起,”季辰永笑着唤了余风起身。
一旁的季辰远瞧着心里得意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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