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碗粥,又被那个混蛋给气的饱了,朱珏起来坐着看窗外的点点绿色,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这辈子的一切都还没开始,真是太好了。
会试之后就要准备殿试了,第二天,朱珏觉得自己已经好全了,让长青给杨镇捎口信,他请大哥去醉仙楼吃席,为了答谢考场中的关照之情,除了杨镇,还有周武和善威侯府的世子江华,他们四个聚一起,话就多了,酒也喝的多,没一会儿朱珏的脸色就润上了红,眼波流转,自有一片的feng情,杨镇趁席间的空隙一直留意着他,男子的举手投足间都惹他心跳神迷,手指握紧酒杯,骤然饮尽。
“大哥,我觉得你和小伯爷高中的几率很大,就不知道武将中,我俩能不能neng颖而出。”
杨镇扬眉安慰他们,“放心,我爹说没什么问题。”
他们世家子嗣必然要占据朝堂大半江山的。
如此又互相鼓励了之后,杨镇顺路送朱珏回去,马车里的光线比较暗,杨镇看着他一副开怀的样子,自然好奇的问,“_gan觉,你好像放松了不少,是因为chūn闱过了?”
杨镇以为朱珏如此是因为考试的缘故,反正出个什么结果也都对的起这十年的寒窗苦读,而朱珏,却是因为今生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而解开了心结,不管别人,他要痛痛快快风风流流的活一回才过瘾。
“唔,没有,还有殿试,我还紧张呢。”
不过,就是突然心态平和了,他没细说因为什么,反而借着酒劲说起他,“殿试的时候,我可不会让着你。”
杨镇突然开怀大笑,扶着他下车,“这是自然,我也不会让着你的,回去吧。”
哼着小曲进院,长青一脸肃穆的小跑过来,指指屋里,说,“九千岁来了。”
来就来呗,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怕他作甚?
朱珏没吱声,径自进门,堂中的男子仍旧一身檀红色的chūn袍,看见他进来,反而收起支棱的tui,有些不自在的假咳一声。
“呃,那个,上次是我过火了,你就别放在心上吧。”
傅壬章这场病后,似乎瘦了些,说话也沉稳不少,这般认错的解释过后,以为男子应当喜极而泣的说无事无事,然而,却见朱珏突然换了gu张狂的劲头,狭长的眸子半眯,反声问他,“我若不呢,谁对我不好,我能记去下辈子。”
傅壬章站起身,眸光幽暗如夜空,盯着他继续耐着x子祈求,“你还要我怎么样,只能你能原谅我,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嘿,这个简单,他朱珏别的不希望,遂没考虑的就答,“我只想让你离我远点,有多远离多远,行吗?”
傅壬章嗤笑一声,没正面回答,岔开话题,指着桌上的图纸,说起正经事,“喏,豫恩伯府的新府邸,你瞧瞧,要是没意见,我就让工部的人动工了。”
傅壬章亲自设计的,想在定稿之前,过来问问他的意见。站起来卷开图纸,俯身手指着一处一处的给他解释,“这是池塘,到时候让他们种上荷花,这是花园,这是主院,你不是喜欢桂花吗,就让他们在连接处种上一排的金桂或是银桂,这是客院,这个前面是你的书_F_,最后边是祠堂,你看,怎么样?”
实际上,有很多他都没说,假山林立,还有四角亭子,最东边还有个小型的瞭望台,朱珏指着一处问,“这是什么地方?”
有一块地方划分的很大,距离他寝室不远,傅壬章直起yao负手而立,“我的院子,*娘说这个府邸不吉利,我准备搬去你那儿。”
什么?
朱珏倏然站起,眉目间怒火围绕,“你说什么?”
本来两个人就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上回傅壬章qiáng迫了他,朱珏心里头就怨恨非常,现在就指望一句过火了就能打发他,还真是自大的很。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我们之间有仇,你不知道吗?”
索x彻底摊开讲,傅壬章没动,眸底越发shen邃,“什么仇?”
居然问他什么仇?
朱珏气的不行,咬牙指了指他,“你上次怎么qiáng迫我的,忘了?”
傅壬章没认为那是结仇的事,两手一摊,“没忘A,起因是你要跟别人定亲,我先下手为qiáng,再说,这事早晚都会有,只不过看我什么时候想而已,你只要配He就行,我不会弄痛你的。”
艹,朱珏气的七窍生烟,站在原地缓解半天,语T都颤抖了,“那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你他娘的绑着老子的手脚gān的事,还敢这样大言不惭?我现在就是没刀,要有的话*”
正说着,傅壬章低头从靴子里掏出来把匕首递过去,“喏,给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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