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十几年前曾远走西域,不知是何种原因,将此物遗留在那里,命我一定要将他寻回。却不知是谁竟说天雪珠是什么皇权象征,西番竟要将师父的遗物进献给那狗皇帝,哼!”说着,潋寒的星眸中迸闪出一丝杀意。
流云皱眉,默然半晌,直觉告诉他这天雪珠是关键。忽问道:“你又如何得知西番的贡品就是你所找的天雪珠?”
“师父说的**”潋寒不假思索道,话一出口,才觉得奇怪,师父又怎么知道?“**师父还说,天雪珠nei有个秘密,但到底是什么,却不告诉我,大概是要我自己去找。当时他只说了三个字--‘天归处‘。”
又是秘密。流云扯扯zhui角,颇有无奈的翻个白眼。难道是关于寒的身世?既然不想告诉他,何以还让他去找?抑或者是别的什么,武功秘笈、金银财宝?这些跟那劳什子‘天归处‘有何gān系?不过,既然它与皇权无关,那么皇帝、敬王都争着抢的缘由就只有一个--他们也想知道这秘密。
流云抬手刮了刮眉,轻轻叹口气。暗想,真是伤脑筋。他的好奇心从来都不旺盛,平生最怕就是麻烦。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溜之大吉,不光是为了寒,还是霄,甚至于他曾许过诺言的慕容翎,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那珠子我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答应过要给你的,下次出宫我再带你去找。”流云很快敛起严肃的神情,换上一贯随意的浅笑,试图打破两人沉闷的气氛。
潋寒微微颔首,忽又道:“三个月的约定,可还记得?”
“**”还真忘了。流云暗暗叫糟,飞快的思索着怎么蒙混过关,“呃,我说寒呐,你该不会还想杀我吧,嗯?”我可是你老公诶。当然,后面这句没敢说出来。
“当然不会。”潋寒瞥了流云一眼。
流云一听大喜,勾过潋寒的颈项,凑上他的脸颊亲了几下。“呵呵,这才是我的寒嘛**”
潋寒微愣,却没推开他,薄唇轻轻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一个字一个字清楚道:“不过,以后你都得听我的!”
“**”呃**
见流云半天没反应,潋寒声音一沉,冷冷道:“你不同意?”
“**好。”流云抬眼,见潋寒转怒为喜而颇为得意的微笑,暗道,也罢,以后还指不定谁听谁的呢。
待到二人用过饭,一番长谈下来,不知不觉日已过午。流云例行公事到马厩晃dàng一番,却见弦佑早就等在那儿了。
他换了一tao牙白的锦缎,下摆左侧飞舞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腾龙,绘以暗金丝线;领口微开,露出*的颈项,似有银光点点闪烁其间,细看才知斜竖的_yi领边绣着一圈银芒流苏,更显的华贵而高雅。
弦佑负手而立,nei双微挑,似笑非笑,远远见流云走来,zhui角轻轻翘起。“怎地不见潋兄?”
“他**还在睡呢。”流云稍愣,没料到他一见面便问起寒来,便随口说道。总不能告诉他寒仗着自己出神入化的轻功跑去探出皇宫了罢。
不想却让弦佑会错了意,他眸光闪过一丝yīn蛰,冷笑道:“哦?累成这样?看来驯马倒还真是件苦差事。”
流云有些不明所以,gān笑两声,不着痕迹地将话题扯开去。“弦兄来的正好,不如你我再赛一场,如何?”
“正有此意。”弦佑听得流云说赛马,正He自己心意,想到和他比赛时得以将一切烦闷置之于脑后,在风中驰骋的畅快淋漓之_gan,不由心情飞扬起来。适才莫名的恼意也暂且搁置一边。
“老规矩,输的人可要请酒。”
“这有何难?”
“先说好,免得有人赖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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