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狂跳。口中的滋味其实不是很清楚,只是这样,便如同脑中炸开了烟花一样,眼泪仿佛要流出来。
他等了这个师兄一百多年。
师兄终于回来了,还带给他一个惊喜。
项阡陌将许辞生勒紧,闭上眼睛_gan受两人body相贴的温暖。
恍惚中_gan觉到许辞生在轻拍他的后背,仿佛在给生气的小宠物顺气一样,就像是以前在抚摩他化身成的黑猫。
这样的认知让项阡陌有些局促,他轻轻要了许辞生一口,想让他专心些。
自己却分心去将许辞生的手腕扣起。
许辞生从始至终都没有反抗。
要说余力,其实好像有一些。虽然是初吻,不过他也没头昏脑Zhang到不明就里的地步。可是一想到面前这人是项阡陌,就失去了反抗的想法,仿佛连平日里引以自豪的灵巧与力气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要享受这一刻就好。
就连后来,项阡陌的手不安分地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也半推半就地,没有做出太激烈的反抗。
这种态度纵容了项阡陌,结果就是,当许辞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开展的非常少儿不宜了。
许辞生觉得自己吃了很大的亏。他有时候不喜欢斤斤计较,否则魏清池的事情,他也不会那么轻轻地放下。更不会还存留着一点与燕舟重归于好的希望。
可是面对项阡陌,他这次想算算账了。
“首先,并不舒_fu。”许辞生掰着指头,颇幼稚地与他清算,“你是不是没做过这事?”
“师兄做过?”项阡陌龇起牙,片刻又收回。
“太丑了,”许辞生拍了他一巴掌,“没做过是没做过,没吃过猪r还没看过猪跑吗?”
“看猪跑和吃猪r是一件事吗?”项阡陌胆子大了些,回口道,“我看了师兄那么多年,又不是把师兄吃gān抹净了那么久。”
得,清算的第一件事就被人给顶回来了。许辞生颇不讲理道:“不准反驳。”
项阡陌委屈地应了一声,许辞生登时好气好笑:“你还委屈,你占了多大便宜?我怎么莫名其妙就在下面了?”
项阡陌没说话,心里念着,是师兄没反抗。许辞生知道他念着刚才自己那句“不许反驳”,正在与自己置气,也就不与他多说了,直接开始说下一件事情:“你什么都知道A,我被蒙在鼓里这么久**太不公平了。”
“是我不好。”项阡陌蹭过来,“师兄想怎么罚我?”
两人_gan情好起来时,所有的“清算”“惩罚”都变成了打情骂俏,如果不是打情骂俏,就是在旁人面前秀了。项阡陌虽然不jīng于此道,但对于一些条理还是有模糊的_gan觉的,于是略过中间的一大段废话,直击重点。
许辞生笑着看他,心中闪过几个草案,又很快都否决了。最后只能无奈说出一句:“罚你什么呢**舍不得。”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