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边了。”碧奴急得眼泪都要掉落下来:“哪来什么人倾心动情,不过是奉王妃之令,这才与阮长史有些jiāo集罢了,我何尝没有自知之明,哪里还寄望婚嫁?你若真待我好,今后再别说这话,借着王妃之令,我若与阮长史眉来眼去,又成了什么人?闹出去连王妃也没了颜面,我就这么不知好歹?”
阿禄见碧奴这情状,连忙自责:“姐姐勿怪,都是我口不择言,这话也当然不会私传,否则天打五雷轰,让我烂了*头不得好死。”
“又哪用发这毒誓!”碧奴跺脚:“要说来,你与我并不相同,你是宫人,怎同我这等奴婢?将来若有那日,只要你愿意回家,便是官宦家娘子,自有锦绣前程,却连你也不思婚嫁,更何况我?我别无牵挂,唯有一个D_D,只望他将来娶Q生子,延续香火,王妃答应了给舍弟一个好前程,于我便是shen恩大德没齿难忘,再者跟着王妃,这一世不愁_yi食疾患,又不用看翁姑颜色,不怕遇人不淑,辛劳一场委屈半生,到头来被人遗弃,哪点比嫁人差了?”
“是这道理。”阿禄嘻嘻笑道,瞅着世父江迂竟然也往这边来,又扯了一把碧奴:“好姐姐,你将眼泪收一收,仔细被我世父看出端倪来。”
碧奴背过身去,胡乱拭一拭泪,shenxi了几口气,转过身时又是一脸平静。
江迂也是早便留意这两个婢nv避开闲杂,躲在桂花树后窃窃私语,他当然不是为了探听nv孩家的心事,之所以悄悄摸了过来,却是为了心头另一件疑惑。
因着担心耽搁太久引人注意,江迂开口便问:“你们两个,可曾留心殿下与王妃最近如何?”
阿禄与碧奴面面相觑,异口同声说道:“甚好呀。”
“殿下十日里,总有七、八日往玉管居去,我却必须留在章台园,防止有突发事故,不曾跟随,原看着殿下那情境,也相信他与王妃夫Q恩爱,只算时间,两位如胶似膝也有半载,怎么王妃**王妃可是暗暗_fu用了什么汤药?”
阿禄一头雾水,碧奴也不知所以:“王妃虽不似殿下那般不怕严寒,打小却也没有嬴弱之症,无非是一月间,请医师例行问脉罢了,又不犯头痛脑热,并没有_fu用什么汤药。”
“那医师如何说,没有诊出任何隐疾?”
阿禄与碧奴齐齐摇头。
江迂见二婢不得要领,只好明问道:“王妃月信可还规律?”
阿禄跺脚道:“世父怎么刺探起这些隐私来?”
江迂恨铁不成钢:“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担心殿下子嗣!”
“规律着呢。”碧奴小声答道。
“这可就怪了。”江迂蹙着眉:“若说殿下宠幸这般频密,王妃又体健无疾,这多时日过去,也该有喜讯了。”
碧奴又才道:“二位虽然同室而眠,但似乎**似乎并没有行那**夫Q之事。”
阿禄瞪大眼:“这怎么可能?”
碧奴红着脸:“二位大婚前,原来主M_萧娘子叮嘱了奴婢一些_F_中注意之事**王妃夜间从未要过汤浴_fu侍,婢子留心着,仿佛殿下竟是与王妃分榻而卧,不过王妃一贯不喜奴婢过问这等私事,故而奴婢只好装作不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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