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了一眼窗外,接着道:“现在天气变冷了,估计也不好养,冬天下雪地下结冰更养不活,还是等明年开chūn再试试吧。”
平安听完不由撅起了zhui,叹声道:“离chūn天还有好长时间呢。”
他眼珠一转,又有些崇拜的看向珍珠,说道:“姐,你咋这么厉害,懂得这么多东西?谁告诉你的呀?”
珍珠手上的动作随着话语顿了一下,不过她早已从原来的记忆里搜寻出借口,续而双手依旧不慌不忙的穿ca于花棚子中,表情淡定的说道:“以前听彭爷爷说的,平安还记得他吗?”
“记得,住在大沟渠边上的彭爷爷,以前经常讲故事给我们听,还给我们糖吃,可惜他body不好走了。”平安脸上带着惋惜,他很喜欢那位眼里带着善意的老人。
“是呀,彭爷爷是个好人,以前我总是带着你去大沟渠附近打猪草,每回看见我们都让去他院子里歇歇脚,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跑过很多地方,懂得东西可多了,你那会儿小还不记得事儿,彭爷爷说过很多他年轻那会儿走南闯北的故事,可有意思了。”珍珠慢条斯理的说着,瞧见平安听着出神,笑着继续说道:“他老人家说过,南方那边养兔子可是圈地养的,找块坡地建起高墙,在里面搭几个小窝棚,还可以种些兔子爱吃的野菜和草,这样不用怎么理会兔子,它们都能自己长大,是不是很神奇。”
平安听得入神,不由点头说道:“嗯,真的好神奇,还可以这样养兔子,可是我怎么不记得彭爷爷说过这些?”他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珍珠掩唇一笑,道:“那会儿你才四五岁,就是个小跟屁虫,哪会记得这些,你能记得有个彭爷爷就不错了。”
平安懊恼着皱着小脸,转而又期待的看向珍珠说道:“姐,那彭爷爷都说了些什么故事,你讲给我听好不好?”
“这一时半会的,哪里记得那么多,等我想起些什么再告诉你吧。”手里的线上下挥动着,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个针线高手呢,其实她不过是详装忙碌而已,细看花棚子里的针脚,歪歪斜斜惨不忍睹。
“那好吧,那你记得哦。”平安有些失落,彭爷爷讲的这些故事自己居然一点也没记住,真是太郁闷了。
珍珠轻瞄一眼他有些蔫蔫的小脸,吐吐*头移开了视线。
不是她不想告诉他,事实上她记忆中关于这位彭爷爷的事情也很少,她只是拿他来做借口,要不无法解释一个普通的农家nv娃为什么会懂得如此多的事情,反正老人家已仙逝,谁也不能去求证了,就让她借一借他的名号用用吧,珍珠心里为自己的主意点了个赞。
彭爷爷名彭大qiáng,一生经历颇为坎坷,幼时父M_双亡家无恒产,十来岁的时候便为了生计,离开望林村四处奔波,挖过沟渠做过苦力也当过学徒,后来跟着行脚商人走南闯北的混了几年攒了些银子,便在镇上娶Q生子安顿了下来,每年靠着赚取南北货物的差价日子过得也算小有家产,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他们一家乘船出行的时候遭遇bào雨袭击,整个船都被巨làng打翻了,除了几个水x特别好的人获救外,其余的都遇难身亡了,这其中就有他的Q子nv儿儿子。
彭大qiáng水x一般但幸运的抓住了一块浮木,所以被冲到岸边获救,却在听闻Q子儿nv都没能获救后嚎啕大哭失魂落魄,昏昏沉沉的回到家中便一病不起。
亲人离世的巨大打击摧垮了他的body,久病缠身浑浑噩噩的没过几年便家财散尽,最后他免qiáng打起jīng神卖掉镇上的住宅,一个人回了望林村的祖宅,花钱把老旧不堪的老宅翻修一遍便住了下来,可惜body一直不好,加上没有了生活的动力,没几年便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些都是在彭大qiáng离逝后,珍珠从村里人议论纷纷的闲言碎语中听来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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