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心里压着事情,阿娇这场风寒持续的时间便有些长。
许是心情与病情果真有联系,阿娇因为不想离开厌次,离开师父,便时常想着若这场病一直不痊愈该有多好。再加上她这些时日常要担惊受怕,不知师父何时会开口送她回长安。
因此小半月的时间过去了,阿娇却仍旧卧病在chuáng,病情亦不见好转之兆。
初初几日,她病得起不来chuáng,东方朔虽余怒未消,总是肃着一张脸,却也日日为她熬制汤药,并一勺一勺喂她进食。
那日后,她却是没有想过,师父还能如此待她,私心里便想着这样的日子能再长一些,即便她终究要离开,晚一些离开也比早一些离开要好。
许是在chuáng上躺的时间长了,起初的惶惶过后,阿娇也在认真地思考,为何自己总想做得让师父满意,为何自己不愿离开师父。
原本她以为,这是因为师父救过她的命,又悉心教导于她,待她委实恩重如山,她如今已经长大,能在师父跟前承欢膝下时间多一些也是应该的,何况当初定下的十年之约也还未完成。
思考得愈shen入,阿娇便觉得自己心里似乎不仅仅只是想报答师父的恩情,还有一些更重要原因存在,否则为何她一想到要离开师父,甚至可能再也见不到师父时,心中会是那般难受,若她只将师父当成师父,这委实不应该的。
想到此处,阿娇心里不由一怔,她这是**这是**
喜欢上师父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喜欢上师父了?
是首次在酒楼见他时,那第一眼的惊Yan和那份“公子世无双”的情怀,还是当她x命垂危时,他如天神一般降临到她身边?
是来厌次这一路上他对她无限制的纵容,还是他尽心尽力教导她时的专注?
是他亲自为她制作dòng箫“漾水”时,还是他亲手为她将碧簪ca到发间时?
是当他发现她来了葵水,而不知所措时,还是在她醉酒任x胡言乱语之后,他依旧包容她时?
亦或是如今她犯了这样大的错误,他却依旧尽心照顾她时?
想起及笄那日酒后所言,“要将自己赔给师父当Xi妇儿”,如今竟是一语成谶,把自己的心也赔Jin_qu了!
阿娇不是不知道古代对尊卑伦常的重视,即便是她当初生活的现代,师生恋亦是不为主流社会所接受的,她怎会放任自己至此!
阿娇不敢继续往下想,可她如今又委实不想离开师父,拖着病体又思虑过重,阿娇_gan觉自己r眼可见地憔悴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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