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泽一溜烟儿地就冲出了浴室,好像刚刚说地滑的人不是他一样。
余乐挽留的手停在半空,无措地收回。
本来能够偶遇原缪该是件挺开心的事,可偏偏是在这种情形下,一人_yi不蔽体,一人全身都是r/色。
浴室里一时有些安静,除了拍击在地面的清脆水声,就只有两人隐约的呼xi声在空气中回dàng。
原缪不过看了余乐一眼,就平静地移开目光,随后裹了一条浴巾后,抬tui准备离开。
花洒是_gan应的,原缪离开花洒下,水流戛然而止。
余乐抿唇望着原缪的背影:“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甚至明明还没有洗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了吗**
“**”原缪脚步微顿,没有回头,身影逐渐消失。
余乐这次没有追,他沉默地走到花洒下,被水浇了满头。
“你不会是哭了吧?”
余乐正闭着眼睛_gan受水温,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那边洗?”
“我是想给你们创造二人空间A。”邱泽叹了口气,“在外面看见原教官离开我就进来了。”
“**”余乐若有所思,“你看见原缪进了哪间寝室吗?”
“最里侧的辅导员寝室。”邱泽挑眉,“我还以为你被打击得要哭了呢?”
“怎么可能。”对余乐来说,眼泪只是制衡原缪的武器,当上次发现这招不管用后,他就该换策略了。
“在他无动于衷的时候哭是没有意义的。”
余乐大放厥词:“等我把人追到手了,我就哭给他看,一定要让他后悔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邱泽无语:“**”
您可真有志气,正常人难道不是让对方哭给自己看吗?
刚走进浴室的原缪就听到这最后一句,刚转身想走,就和转身的余乐撞了满眼。
余乐呼xi一窒:“**”
刚chuī完牛bī就被前男友撞破了怎么办!
“**涂在脚上,伤口明天就会好。”原缪将一支蓝色的无针管放在了洗手台上。
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邱泽飞快地溜了出去:“我还是去那边洗吧,这边地还是滑,原教官刚刚是不是也没洗尽兴?你们继续。”
余乐悄悄向邱泽竖了个大拇指,他脸皮厚,完全当刚刚说瞎话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原缪的目光随之而来,余乐赶紧把手背到后面,语气略带委屈的说了一句:“哥,我是真的脚疼。”
这个称呼一出,两人皆是一静。
最早开始撩原缪的时候,余乐就是左一句哥右一句哥,后来把人追到手了,这个称呼就慢慢退役,余乐开始直呼其名。
原缪垂眸,看不出太多情绪,他语气淡淡的:“这边不是地滑?既然脚疼就去那边洗吧,免得摔倒会更严重。”
“**”余乐一噎,“那边太远了,我脚疼,走不了那么久。”
原缪的视线落在余乐被磨得通红的脚上,某些地方还有些破皮:“那就别洗了。”
余乐误会了原缪的意思,他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块,想跟你一起洗行不行!”
“不行。”原缪回来时就已经穿D整齐,“我洗完了。”
余乐眯着眼睛乐了,开始挑字眼:“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还没洗完,我们就可以一起洗?”
原缪:“**”
余乐就当他默认了,_gan应花洒下方还挂着一个手动的花洒,是给他们不洗头发时手动使用的。
他以极快的速度打开喷头,对准了原缪的方向。
花洒的水压本身就大,距离越远,涉及面积就越大,原缪_geng本躲闪不及,身上透*。
这些天来原缪的语气难得有了丝波动,隐隐沉了下来:“余乐!”
余乐完全不怕他:“现在可以重新洗了吗?”
原缪与余乐对视了良久,浑身绷紧的肌r慢慢放松下来,他走到余乐对面的隔间处,平静地neng掉透*的_yi物。
他始终背对着余乐,余乐也不在意,目光随着原缪的动作而流动。
余乐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没有遮拦的原缪了,上一次应该还是原缪送他回家,因为太晚余乐就留住了原缪,同在一张chuáng上睡了yi_ye,规规矩矩的什么都没做。
余乐不知道那yi_ye原缪是否过得安宁,反正他燥热了一晚,总觉得缺点什么。
再接下来,无论余乐怎么和原缪搭话,他都像是没听见一样,充耳不闻。
水声逐渐停止,余乐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他望着原缪淡色的眼眸:“哥,我脚疼。”
原缪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将自己带来的针剂拿起:“过来。”
余乐心里一喜,乐滋滋地走到原缪旁边,坐在了突起的瓷面上。
原缪半弯下身,拉住余乐的脚踝拎至yao际,把针剂里的药物一点点地涂抹在余乐通红的皮肤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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