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念满头是汗,牙关死死咬住才能忍住不呼痛,平日束得端正的黑发早已散落一chuáng,有几缕紧紧贴在额头上,有几缕随着他身体的颤抖而晃动。
这时,一只带着些许凉意的手,轻轻拂过他的额头,为他拂去了乱发。承念仿佛将要溺毙之人忽遇浮木,使尽全力的抓住了这只手,朦胧中看过去,正是孟千秋那端正英气的脸庞。
承念眼泪哗的就下来了,拖着哭腔说“孟大哥,救我。”
似乎只要看到了孟千秋,他的苦难就可以结束——虽然他并没有去想,孟千秋要如何结束自己的苦难。
孟千秋并不说话,只一件一件的替承念剥下里衣和湿透了的亵衣,手在他红的发烫的皮肤上轻轻抚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承念只觉得孟千秋抚过的地方,就没那么痛了,不由得低声哼道“再多摸摸我……”
孟千秋很听话的继续摸着,锁骨,胸口,大片结实的肌肤。滑过胸口时,他轻轻用两支手指夹住,捻动起那鲜红饱满的rǔ粒。这一捻,承念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啊……好……好舒服”,身体的痛似乎全都烟消云散,只留下无尽的苏麻,和后xué想要被什么大力捅进去的空虚。承念扭了扭身体,把另一边的胸部往前送,嘴里哼着“那边,那边也要摸……”
“再多摸摸,下面也想要……”承念半闭着眼,感受着孟千秋的两只手在他的rǔ头揉捏带来的快意,却又对快意来得太温柔而有些不满。
孟千秋仍不做声,一只手来回搓着承念的rǔ头,一只手已经往下摸到了他怒胀的性器。孟千秋的手长年练剑,指腹有些剑茧,现在他就用这微微粗糙的部分,在蹭着承念的guī头,指尖在马眼处稍稍用力的按着。每按一下,承念的腰就不由得抖一下,快感从身体深处往上涌,原本尽力压抑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在他自己手里gān涩不已的性器,在孟千秋的手里一股股的冒着yín水,不多时孟千秋的手就全湿了。
承念整个人已经被这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的发蒙了,连孟千秋的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臀缝,开始抚摸他的xué口,在他的xué口来回打转时,承念也来不及觉得羞耻或是诧异,只低着声,像只猫一样的叫着“好舒服,好舒服,孟大哥你插进来吧……插进来,里面好痒……”
早就被挑起了情欲的孟千秋,被这句话撩得直想不管不顾立刻冲进那翕张着的后xué,往死里肏gān这yíndàng的身体,但他早就下定决心不能伤了承念的身体,只能一边默念着清心诀,一边用两根手指探进了承念的后xué,在里面反复抽动扩张。
承念的后xué早已是一片湿软,不知是前面的yín液流了进去,还是自行分泌出了新的yín水,整个肠道温热湿软,抽动起来毫无阻塞。孟千秋便又多加了一根指头,探进了更深的地方。这下似乎碰到了一处分外娇嫩的软肉,只是堪堪掠过,承念的背便弓了起来,嘴里的呻吟更是一声大过一声。
孟千秋在那处反复磋磨,承念整个人就软成一团,只能下意识的往孟千秋身上迎靠,不断磨蹭自己的性器,透明的yín液把孟千秋的衣襟都沾湿了。
承念哆嗦着,几乎开始哀求起来“痒……难受……肏我……肏我……”他的腿被孟千秋架了起来,举到了肩上,腰下被仔仔细细的垫上了软被,xué口朝上,正是最方便肏gān的姿势。
“啊……”一声饱含了快意的呻吟,是孟千秋终于把自己紫红的rou棒捅进了那饥渴的xué道,开始抽插起来。
孟千秋唯恐伤了承念,不敢用太大力气,也不敢全根没入,只是缓缓的去探那处让承念神魂颠倒的软肉,用自己的rou棒在那里不断的厮磨。每一次都顶着那处,又退开,承念只觉得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涌向了那处,只希望孟千秋能狠狠的捅进去,重重的碾压那处。
承念迷迷糊糊的抬起双手,紧紧搂住孟千秋的脖子,在孟千秋的耳边喃喃叫到“孟大哥……啊……啊……用力……肏我……把我肏化了吧……”承念清软的声音,说出的却是最yíndàng的词,孟千秋的耳朵整个都烧红了,眼睛也红了,再也记不得要顾惜承念的身体,屁股一耸,直接插到了根部,两个囊袋也拍在了承念结实紧致的臀部上。承念终于被ca到了最瘙痒的地方,头向后仰去,嘴里开始大声叫起来“啊……啊……舒服……孟大哥……啊……”
孟千秋红着眼睛,往下压住承念的腿,大力肏gān起来,直肏得承念连口涎都含不住,只能仰着头呻吟。
“好大……啊……顶到了……就是那里……那里……”承念原本被架起来的腿,已经圈在了孟千秋的腰上,他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腰,往上迎送自己的屁股,好让孟千秋肏得更深,肏得更慡。
这么深深的抽插了几百下,原本已是被肏gān成一滩软泥的承念,突然紧抓住孟千秋的背,后xué一阵剧烈收缩,整个人颤抖着,没有人碰触的性器自行吐出大股的白浊,尽数喷在了孟千秋的小腹和胸口。
在承念吐jīng时,孟千秋qiáng行忍住继续挞伐的欲念,耸着屁股,低声哼着,用尽全力插进去,死死抵住承念不住收缩的后xué,舒慡的she了出来,一股股全都she到了xué心。
那微凉的液体喷上火热的内壁后,承念觉得浑身翻滚的yín欲终于沉退了下去,整个人都熨帖舒慡了,伴随而来的是无法阻挡的困倦。
承念无力的伸出手,拽住了孟千秋的胳膊,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承念醒过来时,身上穿着gān净清慡的亵衣,房里并没有其他人。
承念活动了下四肢,并无不适,又坐下打了个坐,只觉得经脉似乎略微宽厚了些,内力运转较之前更为顺畅。
正在调息时,门被敲响了。
承念脸一红,道“进来。”
来人还能是谁,正是幼时起便相陪左右,一同习武一同识字,昨晚却搂着他颠暖倒凤的孟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