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才刚刚演到一半,我怎么可能起来,我抱住季三青的大tui,痛哭流涕,大有你不答应我就无法原谅自己,死也不愿意起来的意思。
“你,你——”季三青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手忙脚乱之下,没有多想,随口就答应了。
“哎呀,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我打了个哭嗝,顶着一张哭花了的滑稽脸庞问道。
“真的?”
“我骗你gān甚,明天我就带你管家那儿,给你安排个差事。”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以后,我也就不闹腾,顺着季三青的意思,老老实实地从地上爬起来,躺倒chuáng上继续养body去了。
季三青在在多次确认了我的body无碍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从_F_间的角落里拖出被捆得扎扎实实的季清霜,拎着她的后_yi领,将她拖出了_F_间。
估计季三青在离开我的屋子后,就将塞住季清霜的zhui巴的手帕拿了出来。
坐在chuáng上的我听到了少nv脆生生地怒骂声。
“傻子季三青!你没看出那个家伙是在利用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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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还打我!!!”
29、
我想要在季家留下来,就必须成为家奴。
而一个人从平民成为家奴,不单单是签字画押就够了,还需要在body上烙下无法消磨的痕迹,这个烙印可以是主人的名字,可以是奴隶的奴字,但对于季氏这些shen得圣宠的世家,家奴身上烙下的自然是圣上赐给季家的族徽。
当烙铁烧红,其上的青鸟徽记振翅yu飞,是真的很漂亮。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烧红的烙铁向我移动,紧盯着那耻rǔ的徽记烙印在自己的Xiong膛。
响声,焦味,剧痛席卷神经,已经习惯疼痛的我一声没吭,我等着那疼痛蔓延,等着那疼痛麻木,我看着自己身上黑红的烙印,清楚地知道,从今以后,我的人生就不再是自己的人生了。
但那又怎样?
再怎样的未来,都要比留在铁匠那里要好。
仆人,最起码也是一个人A。
我的手按压在伤口上,直到伤口重新泛起疼痛,腥臭血迹染红指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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