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行把汤往她那边推了推,“夜还长,吃不下,喝点热汤暖暖身。”
傅芷璇恹恹的摇了摇头:“不用。”
说完别开了头,以示拒绝。
等陆栖行吃完饭,她还维持着那副姿势,一动不动。
陆栖行约莫猜到了她qíng绪低落的原因,思忖半晌,缓缓道:“本王第一次见血是在西北,那年冬天,姜戎族人突袭,本王正巧随父皇去了崖山。当时崖山只有守城将士五千人,而来袭的姜戎足足有我军将士的十倍之多,离崖山最近的驻军都在百里之外,至少需要一天才能赶到**那yi_ye,崖山城nei城外都是血,尸体遍布,最后虽然守住了城,但五千将士十不存一。”
傅芷璇zhui角抽了抽,扭头无奈地看着他。
陆栖行见引起了她的注意力,继续说:“不过我们也杀了更多的敌人,当时五万多姜戎人,最后只逃走了两千多骑兵,他们的头领呼啦*的头颅也被我军斩获,挂在城墙上,没过两天,乌鸦飞来**”
“打住,你这是安慰人呢,还是吓人呢?”他是嫌她还不够恶心吧?他莫不是打算以毒攻毒?但再让他说下去,她今夜就别想睡了。
陆栖行蹙眉,顿了一下:“你不想听这个,那换一个。”
傅芷璇想了下,提要求道:“能讲个跟nv子有关的吗?”话本上关于nv儿家的故事都香Yanlàng漫,她现在急需这个洗洗她的眼和心。
陆栖行双手jiāo握,目光冷凝,望着虚空中的一点,冷声道:“从前有个nv子,嫁给了青梅竹马的丈夫,夫Q恩爱,举案齐眉。但这位丈夫位高权重,又肩负重任,总有人送美人给他为妾,每次只要他临**跟哪个小妾行了夫Q之礼,这个Q子就会找借口把小妾杖毙。丈夫不忍伤人xing命,遂不再进妾室的_F_,但这nv人还不罢休,有一次,丈夫无意中赞了一句侍nv的手,当晚,端上来的膳食中就有一道清炖凤爪。恰巧丈夫的胞弟在侧,丈夫便把这道菜赐给了他**”
傅芷璇听到这里已经意识到了点什么,她又怕又好奇,攥紧袖子紧张地问道:“他**吃了吗?”
陆栖行的眼睛黑得如同黎明前最后一丝夜色:“吃了**一口。”
傅芷璇咽了咽口水,qiáng忍着反胃的_gan觉,没好气地说:“王爷,你以后可千万别给你的孩子讲故事。”
他就不是讲故事的料,谁听了他的故事不被吓死也得被恶心死,她今晚绝对睡不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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