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斐济海景观光宾馆419号_F_间。
天空刚蒙蒙亮,窗外传来海鸥和海*拍打岸边的声音,_F_间里窗帘紧闭,屋里的视线昏暗,但是还是能够看到大的夸张的kingsize大_On the bed_,直挺挺的躺着两个人。
_F_间里有些凌乱,散乱的_yi_fu被扔的到处都是,空气中伴随着漂浮的尘埃还能嗅到持久不散的情爱气息,满地的卫生纸和用过的安全tao,无疑不昭示着昨晚这里激烈缠绵的“战况”。
秦楚醒的早,当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又一次_gan觉到后yao和gu间那酸麻的痛楚,这种滋味实在是很难形容,就像是全身的骨头被人硬生生砸断,又随便拼在一起勉强撑住皮r一样,不至于疼死,反正离半残废也不远了。
该死的,杜越那老王八蛋的持久度_geng本就不是人类!
他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几声,烦躁的抓了抓鸟窝一般的头发,瞥了一眼躺在身边还在熟睡的杜越,恨不得扑上去提“枪”上阵,让这家伙也常常b_r_g的滋味。
可惜,秦楚现在身上没有半分力气,脚刚落地就软成了面条,差一点就摔在地上,后yao咯吱一声响,险些就要落个高位截瘫,这时候别说反攻了,就连站恐怕都是问题。
随手拿起枕头冲着杜越砸过去,
正中目标,没有一丝偏差的糊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可是杜越竟然还没有醒,只是拉了拉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拜托,昨天晚上被折腾的差点魂归西天的是我好不好?这家伙睁着一双发亮的眼睛,压着他这样那样,不知道有多xing_fen,这会儿竟然比他睡的还香,有没有一点自觉A?
秦楚狠狠翻了个白眼,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在0号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也不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被X这方面天赋异禀,怎么把杜越都累趴下了,他还能这么j神的爬起来。
起身想要去端杯水喝,结果站起来的时候,gu间突然一亮,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的淌了出来,顺着他的大tuinei侧蜿蜒而下,最终在浅棕色的地摊上留下一滩白浊**
秦楚的脸瞬间就绿了,杜越昨天晚上把一整盒安全tao都用光了,怎么还能身寸Jin_qu这么多!
“给我起来,快点,别装了!”秦楚爬sChuang,掀开被子捏杜越的脸。
这家伙可是当兵出身,体力好的吓死人,这时候睡懒觉_geng本就是故意逃避问题。
杜越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身上盖了盖,脸色有些苍白。
秦楚这时候觉得有些不对了,即便杜越昨天晚上真的累到了,也不至于比他醒的还晚,更何况平时做完了都是杜越给他清理,从来没有把东西留在他body里的情况。
“杜越,别装模作样A,逃避问题也没有,赶快起来。”
杜越依旧没有说话,眉毛簇在一起,body以一个不太自然的弧度蜷着,似乎有些畏寒。
不对**大大的不对了。
要知道斐济这里可是夏天,温度比还是冬季的阿姆斯特丹高了不是一点半点,杜越怎么会觉得冷。
秦楚的脸色都变了,凑过去Mo了Mo他的额头,入手滚烫,仔细一看他的zhui唇都干裂了,鼻尖呼出的气体也是热的。
“杜越,先别睡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烧得好厉害。”
杜越被接二连三的晃动摇醒了,他掀开眼皮看了看,一眼就看到眼前一脸担忧的秦楚,扯了扯zhui角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声音竟然都哑了,“抱歉**今天让你叫我起床,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买点。”
他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结果被秦楚一下子按倒,“这时候你还管我干什么A,你怎么生病了也不说一声,昨天晚上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在秦楚眼里,杜越一直是无坚不摧的,也许是从小就把他当成半个父亲的关系,这个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屹立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倒下的道理。在他的记忆里,杜越从来就没生过病,也没有这样虚弱的时候,所以一看到杜越这副样子,他自己倒是先慌了。
杜越瞥他一眼,叹了一口气,一张zhui口气竟然有点委屈,“还不是昨天晚上非夹着我不放,把我都‘xi’干了。”
“可是怎么说病就**”秦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当即就锤了杜越一下,“滚,谁**谁夹着你了!明明就是你**那什么**”
天地良心,昨天杜越_Q_S_的就他_M不是人!
杜越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惜笑到一半就咳嗽起来,脸上刚涌起的血色也咳没了,“别**咳咳**担心,我只是受了点风,咳**休息一天就好了。
”
斐济又不冷,怎么会受风?
秦楚刚想开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不会是在阿姆斯特丹机场就不舒_fu了吧?”
杜越脸上露出些许的不自然,尽管这个事情的确非常丢人,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是这样,无奈之下只能点点头。
“一点小_gan冒,没事儿的。”
秦楚这时候除了翻白眼,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你既然不舒_fu怎么不早说,昨天晚上就该吃药的。我也真是的,竟然没发现你不舒_fu,还任你胡闹,折腾了一整晚。生病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自己的body都不知道珍惜,指望谁来管你?”
看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杜越非常受用,他知道秦楚在担心他,忍不住笑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昨天上是我们洞_F_花烛夜哎,我不吃药是因为想死在Xi妇身上。”
滚烫的呼xi喷在耳朵上,耳廓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但秦楚知道这是气出来的。
他哼了一声,使劲把杜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是A,的确是洞_F_花烛夜,你应该早告诉我自己‘不行’了,也好让我来‘伺候’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的,好Xi妇。”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咬着牙说了出来,杜越一边咳一边笑,“上面的技能你不熟,就算我被你绑住躺平了让你上,估计某人也没这个能耐,更何况只是小_gan冒罢了,不妨碍喂饱Xi妇,是吧小楚?”
秦楚一听这话毛了,什么叫上面的技能我不熟?
老子经验不知道有多丰富!你这老王八禁Y_u装B的时候,老子已经身经百战了,要不是看在十三年的情分上,还轮的着你来上我?
他轻蔑的哼了两声,“杜越,我似乎忘了告诉你,我可不是纯0,以前有的是人排着队稀罕我前面,这个你不用担心。更何况这个比的可是技术,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他冲着杜越扑过去,双手一拧,动作特别熟练的把杜越压在_On the bed_,双tui一分坐在他yao上,Yin险一笑,“Xi妇,你可是病了,还我来伺候你吧,也让你试试我的技术,一会儿保证让你哭爹喊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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