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一结疤,他就销了病假。
到校门口时,和盛凌一个课题组的同学来接他。
没有了欧阳成,一切都变得十分和谐。
盛凌和顾韫打过招呼,便自己推着轮椅在同学的陪伴下往校园走。
顾韫看着他在同龄人中矮了一截的身影,心中不是滋味,他问盛霁松:“你怎么也不给他配两个保镖?既可以保护他又能在生活上照顾他。”这就可以避免他被欧阳成这种人欺负。
盛霁松严肃地看他一眼,道:“你这话不要让盛凌听见。”
“我D_D在人格上和同龄人一样健全,他不需要同情不需要帮助,他和Q大的每个学生一样能独立自主,甚至比他们更出色。”
“你给他派保镖,就是在提醒他body残缺不如别人,他心里不会_gan激你,只会觉得这是一种羞辱。”
盛凌能很好地*控轮椅,跟上朋友的步伐,课题组的学生也没有为他特意放慢脚步,在他们眼里,盛凌并不需要额外被照顾。
盛凌毕竟在十处历练过,又曾经jin_ru前线为昼南tao取过关键情报,body素质可能赶不上军人,但j神上,绝对是和军人相契He的。
他和同学交流着课题进展,在拐弯去教学楼前,又回头,和哥哥及小嫂子再次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心,顾韫热情地回应了他,就差蹦起来。
盛凌觉得顾韫活泼得不像曾经重病的人,从现在这个视角望过去,他和盛霁松站在一起,倒真像是一对恩爱夫夫。
几年前,盛凌曾经见过顾韫,那时他对这个顾少的印象并不算好,形象点说,当年的顾韫似乎是在用鼻孔看人,傲得不可一世,瞧不起任何人。
和眼前亲和的小嫂子,判若两人。
时间果然能改变一切,盛凌只能想到这一层原因了。
他正准备去教学楼时,忽然察觉到身后另一道视线——炙热,熟悉,具有侵略x。
猛然回望,入目只有准备上课的学生,并没有可疑人影。
“盛凌,愣着干嘛?走吧,教授在等我们了。”
“哦。”
盛凌收回视线,怀疑自己只是想多了。
那个人,不会再来找自己的。
——
满月酒的前一晚,金镯被送到了盛家宅邸。
小小一圈镯子,雕着每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的凤凰,托在手心中很有一些重量,这份礼物,江徵曾想留给自己的孩子,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他把这只镯子放到备好的礼盒中,嘱咐齐伯保管好。
而后走到二楼的_yi帽间,为明日出席满月酒的_yi着发愁。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讨喜,因此事事都要顾及,尽量不给季暖造成不愉快。
眼下已经快要入冬了,他这幅body孱弱畏冷,穿大_yi是不二之选。
可惜眼前这排高定新_yi,都以shen沉禁yu为主T,这大概是今年时装场的流行趋势。
每年换季,各大品牌都会派人把新款送上门,这样的_fu务方式把江徵养懒了,反正每件_yi_fu看着都不错,穿在他身上也没有不好看的,他就没认真挑过。
连结婚时他都没有在穿着上费过心,现在却为了赴一场满月酒而j挑细选起来。
不知是哪本书上写的小孩子都喜欢活泼的颜色,顾韫翻遍整个_yi帽间,无奈地发现没有一件_yi_fu和活泼搭得上边。
他皱着眉头发愁了许久,忽然把视线移到最角落那格柜子上。
三年前的江徵,穿_yi风格可自由大胆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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