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盛霁松的目光,将他独自引到长廊,是不是?”
“”
他钳住对方的下巴,左右掰着仔细看了看:“是挺像江徵的,但经不起细看,最多远远地装一下,但这用来欺骗一个醉酒的人也足够了。”
“你是陆执墨的人,他当日派你去做什么?”
“无可奉告。”
顾韫搭上他的肩膀,笑了笑:“你应该也知道,陆执墨还算是我的未婚夫,只要我问,他肯定不会瞒我。但你不说,问题可就大了,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要查清楚你的家世背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这个人,名声也不算太好,如果你惹我不高兴,我可能也不会让你好过。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那天去酒店究竟是去做什么的?”
顾韫本人在夜北的坏名声,无非就是他睚眦必报的那点陈年旧事,曾经有位仆人不小心打碎他最喜欢的花瓶,顾韫就派人去把仆人的家砸了,_F_子塌的时候,误伤了一条人命。这种事情层出不穷,但有皇室和顾氏yinJ着,他什么事都没有。
顾韫的“坏名声”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有点作用了。
寻常人轻易不敢和顾少爷作对,哪怕是少帅的得力下属碰上他也只能认怂。
“那天,盛霁松”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盛霁松的酒里被下了致幻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才能用这张俏似江徵的脸迷惑他,原本原本是想把他引到酒店_F_间里,赖他婚nei出轨,让他出尽丑闻。”
他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无声地告诉顾韫,他是个ga。
如果那日顾韫没有追上去,那么“盛霁松婚nei出轨”的丑闻很快就会铺满夜北各大新闻版面,从而从_geng上破坏这场联姻。
“这就是个局,没想到,没想到把您卷了Jin_qu,陆少帅也很自责。”
顾韫:“”
所以,所以那日的强*,其实不能全怪盛霁松?!
盛霁松的酒品如何江徵还是清楚的,他那日那样失态,他还以为是借酒装疯,没想到他是被下了药。
更没料到,这背后居然是个这么下三滥的局。而布局者,还是他一直颇为欣赏并且_gan激的陆执墨。
“小韫。”陆执墨这时走到他身边,下属见了他,立刻低下头,不敢与之视线相对。
顾韫知道他全听见了,他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陆执墨知道事情暴露,也不否认,他牵住顾韫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背,歉疚地:“对不起,那日的事,确实有我一份责任。”
顾韫问他:“这整件事,你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只有我吗?”
“嗯?”陆执墨显然就是这么认为的,这整件事里,只有顾韫是最无辜的,其余人如何,他并不在意,自然也听不懂小韫这个问题的shen意。
顾韫:“江徵呢?他人都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利用他?”
陆执墨:“江徵生前是个人,死后是个‘工具’,能被我征用,也是他死后的荣光。”
“”他如此心安理得地说出这番话,顾韫心中发寒,他抽走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他活着的时候,你们也没有把他当人看吧?死了都不得安宁,还要继续为夜北发光发热?”
“小韫,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个人?”陆执墨不明就里,他想靠近顾韫,对方却避他如蛇蝎。
“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你现在爱慕的这幅皮囊里,装着的正是你瞧不上眼的“工具”的灵魂。
顾韫第一次正面回应了陆执墨锲而不舍的求婚:“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我今日才发现,你连盛霁松都比不上。”
“小韫?!你到底怎么了?”
陆执墨有些慌乱,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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