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樱桃
陪酒美人和他捡回去的野兽(们)。
秦柒
Original Novel 现代 BL 长篇
连载 双性 NP 人兽
不要随便捡陌生的兽类回家。
出场的攻:人类、狼人、雪豹
出场的兽类从头到尾都是有灵识的
请注意标签,自行排雷。
水平不高,别抱期望,没啥剧情,随便看看。
【不要在小说里找真实。】
第1章
早上十点,窗外日头正高,而屋内却被厚重窗帘遮得依旧暗沉一片,床边柜子上的闹钟刚响了一声,立刻被一条黑色尾巴拍安静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床上蜷成一团的毛毯终于动了两下,从里面伸出一条细白的胳膊来,在枕头上拍了两下,似乎是在找手机。
“嗯……”
宋溪亭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腰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缠着,终于睁开眼睛,果然见到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正十分亲昵地圈着自己的腰,而尾巴的主人睡得四仰八叉,近两米长的身子床都快要装不下他。
“Arthur——”
宋溪亭哑着嗓子叫他,“松开我。”
他这一声轻唤直接把那头狼唤兴奋了,在床上翻了下身便压在他身上,肚腹处柔软的毛贴着他的脸,Arthur伏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想舔他的脸。
“别闹。”宋溪亭推开他的大脑袋,低声道:“Arthur,我跟你说过,天气已经在转暖了,不要再到床上跟我一起睡。”
然而黑狼完全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依旧半趴在他身上亲近地撒着娇,没完没了地蹭着他的颈窝,宋溪亭认命般地给他压着,腰却被那条尾巴越缠越紧,几乎要喘不上气。
“好了!”他一把抓住黑狼长长的吻部,无奈地道:“你是狼,又不是狗,不要这样撒娇。”
黑狼抬起脑袋,蓝色的眼睛眨了两下,似乎是觉得有点委屈,半晌终于从他身上起来,然而尾巴仍旧依依不舍地从他的腰转移到了他的大腿根,缠得更紧。
宋溪亭低下头在他头顶亲了一口,朝他温和地笑了一下,“乖一点,我今天晚上要出门,如果想跟我出去散步的话就只有下午才行。”
黑狼点点头,从床上灵活地蹦了下来,用爪子熟练地扯开窗帘,扒开衣柜,然后用脑袋顶了两件衣服出来给宋溪亭换。
宋溪亭脚趾陷在软和的羊毛地毯里,窗外阳光刺得他眼睛都有点睁不开,春三月的天气好到让人意外的地步。
他换好衣服去洗漱,黑狼就蹲在原地等他,蓝眼睛里清澈地呈现出他清瘦挺拔的背影,直到浴室的门关上,黑狼呲了呲牙,猩红的舌头舔过尖利的牙齿,眼中露出近乎可怕的占有欲。
他冷漠地想,人类可真麻烦,都处了这么久还只偶尔在他脑袋上亲两口,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成为他的?
他可是只狼,天天装狗也是很累的。
“Arthur,我的皮筋忘记拿了。”浴室里传来宋溪亭的声音,黑狼立刻乐颠颠地从床头柜上叼起皮筋,用爪子拧开门,送了进去。
宋溪亭看着沾了口水的皮筋,眉间微微拧起一个小疙瘩,但依旧柔声道:“我说过不要用嘴巴叼皮筋。”
他只好自己重新回到房间去拿一根新的,把半长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拢了一下,露出漂亮的下颌线来。
厨房里还有昨晚剩下的一点吃的,他熟练地将黑狼的食物弄好给他,自己叼着袋牛奶慢悠悠地嘬着。
黑狼一边埋头吃饭一边时不时地看他两眼。
半个小时过后他吃饱了,自觉地跑到旁边挂着的毛巾上擦嘴,然后又自觉地把牵引绳套到脖子上去,只是在戴止咬器的时候有些抗拒。
宋溪亭哄他道:“你长
得太大只了,不戴止咬器会吓到别人的,乖。”
黑狼的体型实在是不小,站着的时候已经到他腰侧,宋溪亭拿着止咬器朝他伸出手,黑狼委屈地蹭了蹭他的腰,不情不愿地自己戴上了。
这会儿时间刚要到中午,小区里人不多,但偶尔也会碰到熟人,在楼下晒太阳的嬢嬢见到他笑着和他打招呼,“小宋啊,吃完饭了吗?”
他笑着回道:“刚吃过。”
嬢嬢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慈爱,话语热情,“交朋友了伐?要不要嬢嬢给你介绍一个,哎呦,我最近在相亲角那边……”
话没说完,宋溪亭被黑狼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了,他有些尴尬地朝嬢嬢道:“不、不用了。”
嬢嬢的视线转移到黑狼身上,一拍手,亲切地道:“你家这只宠物长得可真精神,多大啦?这体型可要费心思养了,咱们小区里养各种动物的不少,不过你养的这头狼那可真是顶漂亮的了。”
黑狼骄傲地蹲在原地,昂起了自己的脑袋。
“嬢嬢摸两下行不行呀?要不要给你配个种?”
黑狼立刻警惕性地后退两步,死命地晃脑袋。
开玩笑,除了宋溪亭以外他可不打算给任何人碰。
宋溪亭脸上的笑依旧温和,仔细看会发现有一丝丝的僵硬,他道:“家里这只脾气不太好。”
嬢嬢也没再说什么,和蔼地看着宋溪亭带着黑狼走远了,喃喃自语道:“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啊……”
傍晚,宋溪亭出门,临走时交代他乖乖在家等自己回来。
黑狼端庄地坐在门口,尾巴晃了两下,目送他出门。
宋溪亭走远了,他变出人形来,趴在阳台上,顶着一张凶悍匪气的脸看着宋溪亭的背影,尾巴却可怜兮兮地垂着。
晚九点的酒吧人开始逐渐变多,喧闹的音乐声和混杂的灯光交织出纷乱而嘈杂的夜,纪时越坐在卡座里,胳膊肘抵了抵坐在一旁的朋友,指着不远处的人问道:“那谁啊?”
朋友扫了一眼,有些惊讶地道:“他今天居然来了。”
“谁?”
“Cherry——陪酒的。”
纪时越一口酒差点呛嗓子眼里,连咳了好几声,“陪、陪酒的?好家伙你要不说我他妈还以为谁家大学教授呢。”
他又盯着看了一会儿,“这长得,出水芙蓉啊。”
过一会儿他又蹦出来一词,“跟白玉兰似的……”
“艳若桃花。”
“冷若寒梅。”
他还在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外蹦,朋友一巴掌拍他后背上,“你丫在这御花园赏花呢?”
纪时越一本正经地道:“不,他一人顶得上御花园所有的花,这长相,这气质,他想不开啊来陪酒?”
朋友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纪二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见美人就走不动道这毛病改改行不行?”
纪时越摇摇头,继续道:“这小脸蛋长得……不大好接近吧?”
宋溪亭站在吧台的边角处,舞池中的灯光只余一星半点在他身上,他穿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露出一点锁骨和小半边肩膀,下身穿着一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微卷的半长发贴着他白皙的颈项,整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