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这是他跟萧祎He作的*谋,特意跑到崖州来弄死自己,然后去跟萧祎表功。可是这犯得着拿自己的命冒这个险?除非他活腻了。
进了院子,萧繇这才说:“皇兄怎么没住在刺史府里头?这宅子太小了。”
萧彧笑道:“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大了。我初到崖州的时候,住的是几间破了顶的茅草_F_,赶上一场暴风雨,_F_里没有一处是干燥的,我们在雨中站了yi_ye。”
萧繇听到这里,捏起拳头:“当时崖州刺史是谁来着?拖出来斩首示众,竟然敢这么对待我皇兄。”
萧彧说:“好啦,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喊打喊杀的。我一介庶民,身无分文,还想有什么待遇?”
萧繇嚷起来:“怎会身无分文,父皇竟没让你带些行李在身?你没有,裴凛之总是有的吧。”
萧彧说:“带了,刚到崖州就被人追杀,东西都被烧了,随从也都死了,只剩我与凛之。”
萧繇咬牙切齿,恨恨地在廊柱上踢了一脚:“是不是萧祎那混账东西干的?”
“刺客都死了,死无对证。”
萧繇说:“萧祎那贱畜给老子等着,迟早要剥他的皮,吃他的r!”
众人到了厅nei席地而坐,虽然萧彧做了不少椅子和凳子,但除了非常冷的冬天和异常潮*的春天,椅子和凳子都不大用得上,毕竟崖州这地方,还是坐地上比较凉爽。
萧彧说:“跟我说说广州的情况吧。”
一说起这个,萧繇就xing_fen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他跟广州刺史王启打交道的经过。
闵翀的船只一到番禺,就给刘松泉买了一匹快马,赶紧回去通知萧繇。
当时萧繇一行人已经赶到了清远郡,双方很快就联系上了。一接到消息,便率领所有人马火速赶往番禺。
当时闵翀的人手已经化整为零,全都jin_ru了番禺城nei。萧繇与闵翀联系上之后,经过一番严密的计划,才开始动手。
闵翀设计,让刺史府的人买了一种西域带回来的香料,这种香料会产生迷晕效果,人_fu用过后,会jin_ru比较shen沉的睡眠状态。
萧繇带着两位亲随,闵翀带着赖峰和向阳,夜访刺史府。先将王启泼醒,再B他站队。
王启初时非常愤怒,并不配He,试图呼救,被萧繇塞了一zhui竹简,牙齿差点都要给搅下来,并且抱来了王启的小儿子作要挟,他才安静下来,好好跟他们谈话。
萧繇对王启连吓带骗。闵翀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他归顺萧彧。
萧繇在王启的卧室和书_F_中一顿翻找,居然找到了朝廷的圣旨和半块虎符。说来也真够巧的,萧祎的圣旨和虎符正好就在当日送抵王启手中,要求他出兵协助交州平定崖州叛贼。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当晚没有行动,第二日广州的水师就要出发去崖州了。
萧彧听到这里,不禁焦急起来:“那交州是不是也早就接到了圣旨,他们的水师正朝崖州来了?”
闵翀说:“按照圣旨颁发的时间,交州大概也就是前后几天接到圣旨。所以我们才紧赶慢赶回来,接郎君去番禺。”
梁王说:“皇兄是得马上离开此地。最好今夜就走。”
萧彧听说今晚就走,非常惊愕,虽然他知道很快就要离开崖州,但这么快离开,他_geng本没料到,这怎么有点逃亡的意思A。
“这么快?我崖州的事务尚且还没安排妥当。”其实这段时间他已经在安排了,比如白沙村的事已经托付给了孟洪,崖州的事务托付给了姚陶,然而不打招呼就走,未免太过仓促。
裴凛之则说:“其实倒也不必那么仓促。崖州目前尚有八千兵力,又有固若金汤的崖州城作凭仗,还是能够与交州水师对峙一段时间的。郎君可以趁此机会称帝,顺便招安交州刺史。广州的虎符不是在梁王手中吗,你可以去T遣广州的兵力给交州施压。”
虎符是T兵的凭证,现在他们手里握着广州和
崖州的虎符,兵力加起来与交州能够抗衡了,交州刺史不可能不衡量。
梁王恨恨地拍大tui:“你怎么不早说,我这次就应该将广州的水师带过来的。”
闵翀说:“此去广州也不远,两日nei便可赶到。回来时顺风,一日便可赶到。我今晚就与梁王返回番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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