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摇摇头:“迟了,太迟了!皇阿玛的心,始终都在毓庆宫那里。”
会面
在赵凤诏回到京城的时候,赵熊诏也被T离了詹事府,入值南书_F_伺候。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都为赵家侧目。赵家赫然成为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家之一。
“听说赵家还有一个幼弟,也是有举人功名的,_M呀,要是这个也中了进士,那可不就是一门六进士了!”
“那可不是,要说读书,还是咱们汉人厉害些!不过我说赵家进士虽然多,但是真正的书香门第,还是要论桐城张家。”
“兄台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有道是江湖后*催前*,一代新人换旧人,桐城张家确实清贵,但是怎及得上如今赵家荣耀?”
“什么荣耀清贵的,我看就一个字:悬!赵家要是学不会桐城张家明哲保身那一tao,早晚风消云散。”
“哎哎唉,说到哪里去了?喝酒喝酒,这可是正宗的十八年nv儿红**”
“**”
赵凤诏坐在这家酒楼临街雅座上面带嘲讽的听着隔着一扇屏风的雅座的那边议论纷纷,一边看着楼下街边往来的行人商贩自斟自饮。
回到京城已经半个月了,但是与在江宁的时候相反,他在江宁的时候差不多五六天就能收到太子殿下一封信,可是到了这里,大半个月的时间,却是半点讯息都没有。
赵凤诏不是傻子,而且那日皇帝与太子说话的时候他也在场,因此一问就知道是太子做主将自己从江苏弄回来的,再联系一下自己一回来兄长就入值南书_F_的时候,赵凤诏的心不是不冷的。
原本以为大半年的书信往来,怎么说也应该在那个人眼里心底留下一点刻印才是,可是没想到,那人竟为了一点点的好处,一声不吭的就将自己撤了下来!
到底是当了三十余年的皇太子的人A,这心机狠绝得,不让人有半点反应的余地!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这份心机,哪里就能在一众皇子的围攻下稳稳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而且还在遭遇陷害废储之后立刻反击并夺回了自己的储君位置,还让陷害他的皇长子的玉牒除名。没见就是素有贤名的八阿哥如今也被他B得左右失据么?
兄弟尚且如此,何况自己一个外臣!
对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而言,自己不过是就是那大户人家廊下挂着的画眉鹦哥之类的东西吧,兴趣来了可以逗上两句,必要时却也可以随时舍弃。
可笑自己十余年前早便知道了二人之间的鸿沟,到了而立之年反而在这里做起梦来,果然是越活越回去了么!
赵凤诏在心头冷冷的自我解嘲,一面拎起了酒壶仰头就往zhui里倒去,就在此时眼角却突然瞥见对面馆子里走出来的几个人,虽然都穿着平常_yi_fu,但是那身形看过去该死的熟悉。
赵凤诏心头一惊,手一抖那酒壶里的酒ye便都倒进了脖子里,倒是赵凤诏此时也顾不着了,因为他看到了被那几个大汉护在中间的那位公子。
那人正是这大半年来一直与他书信往来,却在他以为日渐熟稔的时候一声不吭的给他一大闷棍,将他从江苏布政使任上请了回来的太子殿下!
似乎是他的视线过于热切,旁边一名身形格外高大的侍卫往这边看了过来,与赵凤诏的视线对了个正着。赵凤诏一惊,下意识的蹲了下去。
一蹲下去,赵凤诏就知道不好,这不是显得自己做贼心虚么?可是他现在实在不想看到太子,左右看了看,不如走吧。
正门是不成了,一出门就得遇见那位殿下,走后门吧。
好在这酒楼是他最近走熟了的,忍痛从怀中mo出一块一两多的银子放在桌子上,赵凤诏转身就往通往后门的另一侧楼梯快步走去。
“赵大人——”
赵凤诏猛地抬头,面前闲闲倚在楼梯扶手上的,可不就是他刚才在楼下看到的熟人之一,东宫领侍卫nei大臣傅尔丹。
“傅大人。”赵凤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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