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也不愿意失去眼前这种太子帮忙说话的机会,于是纷纷点头,“如此,则拜托太子殿下了。”
胤礽nei心里头,对于开东北海禁这件事,自然是乐见的。只是这件事,他却不能应下。毕竟他因为nei务府与这些蒙古王公们关系稍微密切些还在皇帝的容忍范围之nei,但是如果因此而他们绑成一个利益群体一个声音说话,那可就是自寻死路了。前车之鉴的老八还摆在那里呢,他又不是活腻了。
不过帮忙带句话还是没问题的,毕竟想开海禁的是那些个蒙古王爷,他不过是帮忙传一句话,代替他们试探一下皇帝的态度,不是吗?
“不可!”康熙一口拒绝,“东北乃我大清龙兴之地,建立水师也是为了护卫祖宗安宁,岂可让商贾j_ia_n业者践踏!”
胤礽差点儿没一口血喷出来,他自是知道康熙没那么容易答应,但是因为这种狗屁理由而拒绝,而且还拒绝的如此的理直气壮,还真的是让他叹为观止。
“自古人心最难足,太子身为一国储君,可不要被人蒙蔽了。”康熙目光冷冷的看着胤礽,“允许蒙古诸部掺入nei务府生意,已经是莫大的荣宠。若是让各部私自行商,太子忘记了准噶尔的教训么?”
“儿臣明白了。”胤礽恭顺的垂头。
“哼,你不明白!”康熙从御座上站起来,有些失望的看着眼前的太子,“胤礽,你要记住。恩威并用方为人君之道,恩过多好欺,威过大则暴戾,这二者之间的_gan觉,你自己好生体会。”说完这句话,康熙一甩手,抬脚就准备离去。
胤礽大惊,作为已经被废过一次、让康熙失望过一次的皇太子,胤礽现在最承担不起的就是康熙的失望。
他可以让皇帝生气、高兴、激动乃至愤怒,因为他的身份是皇帝亲自从小带到大的、最宠爱的元后嫡子。这份宠爱的存在,可以让皇帝容忍他最爱的儿子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小任xi_ng。说不定在皇帝看来,这是他们父子之间别具风格的互动。
但是他绝对不能让康熙失望。已经失望过一次的皇帝,已经死心过一次的皇帝,好不容易才在几十年的父子间情谊的鼓舞下以及情势的B迫下,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再次”将他推上了储君之位。只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让皇帝本来就不多的信心烟消云散。
“皇阿玛!”胤礽立刻跪下,完全不保留的那种,膝盖马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他飞快的膝行两步到康熙身后,伸手抱住康熙的大tui,“皇阿玛求您听儿臣解释,好吗?”
康熙到底还是很喜爱这个儿子的,尤其是复立以后太子又恢复了早年时候谦逊温良的样子,实在由不得他不喜爱,因此他硬生生止住了脚步,拂开太子抱着他大tui的手,喝道:“堂堂皇太子,如此作态,成何体统?站起来回话!”
“嗻!”胤礽顺从的站了起来。
胤礽shen知这个时候绝对不是秀口才和什么逻辑推理的时候,他必须开门见山说出他的理由,不让只会让皇帝觉得他是在编理由骗他。他以比较快速的语气道:“回禀皇阿玛,儿臣种种举动,并不是为了满洲,而是为了满洲之北,为了尼布条约中被划分出去的地界。”
皇帝不怎么高兴的眯起眼睛,“这么说,你觉得当年尼布楚条约订错了?”
“回皇阿玛,不!儿臣以为,当日尼布楚条约订得很好!当日噶尔丹咄咄B人,朝廷迫于形势,不得不尽快结束东边战事,尼布楚条约有所退让,尽在情理之中。况且当日划分过去的地界,也不过是些寒冷荒凉的不毛之地。我大清泱泱大国,物华天宝,实在不必把那点儿地界放在眼里。”
“没错!”皇帝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头却有几分心虚。中国人向来重守土之责,无论如何冠冕堂皇,在他手上丢了国土是事实。
“儿臣也一直是这样想的,直到两年前,那英吉利使臣献上地球仪。”胤礽zhui角扯出淡淡的苦笑,“儿臣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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