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时候他还可以勉强将之理解为顾念他的tui,毕竟伤筋动骨了么,小心些总是没错的,可是现在一年的时间都过去了,至于这样么?
赵凤诏咬牙切齿,决定如果胤礽再退*,就不顾君臣之别,自己,咳,自己也许就要占上位了!
想到对方的身份,于是赵凤诏咬牙切齿之余,也禁不住有些期盼胤礽继续退*起来。
排除了皇帝(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不能的原因之后,赵凤诏在自家家里略作布置,然后迎来了皇帝再一次的莅临。
赵凤诏拿出一坛花雕,揭开盖子,沉郁的酒香顿时便弥漫了整个_F_间。
“这是什么酒?”胤礽好奇,他并不特别好杯中物,皇宫里非年非节的也不准喝酒,于酒一节上,见识实在有限。
“臣家乡习俗,家中有新生儿满月时,父M_会酿下美酒百坛shen埋地下,待到孩子成亲或者出嫁之时,再取酒待客。”赵凤诏起身给胤礽斟下半碗,凝炼的褐色ye体在如玉洁白的瓷碗的衬托下,闪着琥珀一般的光泽。
胤礽虽然不好酒,但是对大名鼎鼎的nv儿红状元红的典故还是知道的,于是笑道:“哦,那这是nv儿酒还是状元红?”
“这是臣自己留下来的。”赵凤诏淡淡一笑,当年他少年中举,家中老父殷殷期盼着等他中进士后就开坛启酒大宴宾客,不想他南书_F_一次觐见后便弃考而去,赵申乔不得已为他搭桥引线让他进了官场,但是这自他出生即酿成的美酒却是再也没有打开过,哪怕是他终于得中进士,哪怕是后来他成亲。这酒在地下一埋就是三十年,如果不是他如今想要设计胤礽,只怕还会在地下继续埋下去。
思绪从漫无边际的过去拉回,赵凤诏殷勤的将酒碗递到胤礽手边,“这酒可不容易,shen埋地下三十余年不见天日,当初满满的一坛如今也只剩下坛底浅浅一层了,统共不过两碗,皇上可要好好尝尝。”
“果然不容易,我只闻一口就要醉了呢。”胤礽浅浅一笑,他自然知道赵凤诏这样怕是有所图,不过他自恃身份,而且对这三十年的陈酒也实在不能拒绝,于是便也不拒绝,接过酒碗慢慢品尝。
三十年的陈酒果然不同,饶是胤礽并不喜好杯中物,也禁不住在赵凤诏的诱哄下喝了两碗,陈酒入口柔滑醉人心脾,如果不是再三在心头提醒自己,胤礽只怕还要喝下去。
赵凤诏也不勉强,他自己也喝了小半碗——为了壮胆——然后便命下人收拾起了酒坛子,然后拉着胤礽到书_F_里下棋。
下棋最考人脑力,平常还罢了,但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即便是赵凤诏尽力相让,胤礽也很快不行了,只支撑了两局,便开始将赵凤诏的黑子与自己的白子乱放了。
“皇上,你累了,我们到_On the bed_去吧?”赵凤诏从善如流的弃了棋局,将胤礽扶起,手从胤礽脊背极具tiao_dou意味的滑过。
“好。”胤礽摇摇晃晃站起来,然后皱眉在空中mo了mo,“侯鸾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其实臣只有一个,皇上你眼花了。”赵凤诏扶着胤礽往里间走,便走便道,“臣帮你宽_yi吧。”
“嗯,”胤礽张开手臂,“你来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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